於是,和翠玉相視而笑,紫琉璃開始作起戲來,好好的在紫文伯麵前做起戲來。
“怎麼啦?”正悠然自得的走著,瞧見前麵淚眼汪汪全部驚慌的紫琉璃,紫文伯發楞,迎了上來。
“是呀,二小姐,發生什麼事了?”紫琉璃的樣子把落百成也嚇壞了。
“老爺,你一定要救我家小姐,一定要救,否則,我家小姐沒命了。”
撲通一聲,翠玉給紫文伯跪下了。
這更令紫文伯和落百成驚愕了。
前方,離琉璃居也就不遠了。因此,紫文伯與落百成一道,來到了琉璃居。
翠玉依舊相跪,淚眼汪汪。而紫琉璃呢,更如驚弓之鳥,大有驚嚇離魂之狀。
“好了,把事情說出來吧,不說,老爺如何替你家小姐作主?”琉璃居內,紫文伯端然正坐,落百成立在了紫文伯的旁邊。
“老爺,不知,不知道大夫人請蘇大琴師教大小姐琴技的事情可知道?”抬眼,翠玉望著紫文伯,淚水滿滿。
“當然,這事可早在府裏傳遍了,聽說……”今日還是蘇揚進府的日子。
“府裏上下都知道,可我家小姐不知道,老爺應該知道,我家小姐自上次被老爺打後,身體一直不好,琉璃居也是甚少出去的。”翠玉眼中的淚水更多了。
“好了,有什麼你說直說吧,拐彎抹角老爺也聽著心煩。”落百成瞪著翠玉,翠玉說長話短說起來:“是這樣的,今個,本來小姐也不想出門,因為小姐的身體一直不好,是翠玉的錯,見那梅園的梅花開的正濃,拉小姐過去了。誰知小姐興起,伸手接了兩辯落下的梅花辯吹了起來,這曲好不好聽奴婢也不知道,這樂曲方麵的事情奴婢也不錯。可是,可是蘇大琴師……”
說到此,翠玉哭的更厲害了。
“說呀,蘇大琴師怎麼啦?”這翠玉,說話大喘氣呀,關鍵時刻卻是停了下來。
“蘇大琴師說你家小姐吹的好,想收你家小姐為徙?”這還用猜嗎,如果不是這樣,何至於嚇成這樣?
“是呀,老爺,當然把我和小姐嚇的。那蘇大琴師腦袋一定有毛病,我家小姐從小就不喜練琴,琴技更是差的要命,他居然說我家小姐的琴技好,死皮癩臉的非要收我家小姐為徙?老爺應該知道,蘇大琴師收徙一向嚴厲,一年隻收一個徙弟,現在,是大夫人請來,教大小姐的,如果蘇大琴師當真收了我家小姐,那大小姐怎麼辦?”
說著說著,翠玉哭的更凶了,那眼睛更露出了驚恐之色,身子也因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抖了起來。
“爹,女兒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如果女兒知道今日蘇琴師到府,是斷然不會出去,惹下這樣的事情,爹,女兒真的不是有心的。”
這時,紫琉璃也跪下下來,那眼淚比翠玉多,眼神比翠玉驚恐,身子更是顫抖的要命,恐怕此時此刻,紫琉璃的魂早已經被這件事情嚇飛來。
“我當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件事?”聽了翠玉的言後,紫文伯笑了起來,他揮手,讓紫琉璃和翠起來了。
“放心吧,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大娘和姐姐一向仁善,不會與你們計較的,大不了,大不了爹當這個說客,讓那蘇揚改一改規矩,讓他把你們姐妹收下。”
“老爺,這也不能怪二小姐,老爺應該知道,二小姐一向膽小心怯,那經過這樣大的場麵,一向的她,就是螞蟻經過也會驚著心的。”
一旁,落百成為紫琉璃言說著。
“琉璃!”紫文伯揮手叫起紫琉璃,微笑,握住了紫琉璃的手,說道:“你這性子可真的不行,不管怎麼說,你是我丞相府的小姐,豈能膽子象那老鼠,這樣傳出去,別人可是會笑我這個爹的。”
“爹,對不起,女兒讓爹失望了。”低頭,紫琉璃珠淚直流:“不過,珳爹爹放心,女兒一定會把這膽練起了,保證不讓爹爹顏失於人前,做一個即讓爹爹喜歡,又能拿得出麵的丞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