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其實,在蘇園,紫琉璃的想法很簡單,真的很簡單,隻是不想與尊身太子同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讓她成了眾矢之的。
可是,越擔心什麼,發展下來越是什麼。蘇園的一場鬧劇,龍鈺拂袖而去,師者無心教琴,徙者更無心學琴,紫琉璃倒成了破壞丞相大小姐學珍的罪魅禍首。
這夜,忙完朝中政事的紫文伯,回轉府內,聽說了蘇園的事,心頭頓然生出了幾份惱怒,晚飯都沒得吃,便奔向了琉璃居。
再說琉璃居,紫琉璃凝窗而站,想著蘇園的事情,不免也有些擔憂。
在這丞相府,紫錦蓉永遠是被紫琉璃高看的角色,而她紫琉璃,就算紫文伯投來眼神,那也是冷漠的帶有輕微憐惜的眼神,要她得到象紫錦蓉同樣的待螪,恐怕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
紫文伯,就是一個把嫡庶分的很清很是冷嚴的父親,她有一大海的愛,給紫琉璃的恐怕也隻是那個瓢而已。她把事情搞透了,真的搞的糟透了,把以前所有的努力在蘇園都揮了一個勁。
“小姐,你怎麼啦,從蘇園回來,你就一句話也不說,中晚飯也沒有吃,你到底怎麼啦,小姐?”
翠玉隻是機靈,又不聰慧,紫琉璃的心思她豈能猜懂,這丞相飛天巨浪費爭她又豈能猜懂,就算看事,翠玉看到的也隻是表麵的事情而已。
麵對翠玉的問,紫琉璃沒有說話,隱約,她好似聽到了紫文伯的腳步聲,紫琉璃那本已皺了很久的眉頭更皺了。
“你是故意的,對嗎?”紫文伯是帶著一陣怒風踏進琉璃居的,他的臉上,再也無法掩飾他的憤怒。不用楚雲汐添油加醋,紫文伯就已經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更何況,楚雲汐又怎麼會放過這次添油加醋的機會?
紫文伯心頭的火越發的大了。
麵對紫文伯的問,現在的紫琉璃還有什麼話可說?反駁嗎,隻會讓事態變的更嚴重?
還是沉默的比較好。
“爹的勸你為什麼總是不聽,你為什麼總得和你的姐姐爭這爭那,她不是別人,是你嫡嫡親的姐姐,難道你就真的不能讓著她嗎?太子要爭,就連琴技你也要爭,紫琉璃,你到底要幹什麼,莫不成,你還真想堂太子妃?”
怒怒的,紫文伯甩臉望著紫琉璃:“你覺得你夠那個資格,度問那朝那代,有庶門相出的太子妃,你怎麼這麼不自量力。”
這樣說來,紫文伯更加的氣憤了:“如果這樣,你先去西山別苑好好的閉門思過吧,在太子未離開丞相府,在大小姐未學得高湛的琴技之前,你最適合呆的地方,還真的是西山別苑。”
說完,憤然,紫文伯轉身,朝琉璃居外走去。
走到門口,紫文伯突然站住了,眉皺,思緒,突然開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看來,這事,如果不當真有個圓滿的解決,恐怕,師父不乖,太子不乖,就連你紫琉璃住西山別苑更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