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當成碧家大小姐了?”低頭,望著自己受傷的胸口,抬眼,紫琉璃怒怒地望著司馬逸軒,心頭生出了好大的氣。
“我,我……”司馬逸軒驚愕,急忙拔出了寒魂月劍,把紫琉璃扶到了旁邊石桌畔,滿麵歉意:“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心傷害你的,真的不是有心,我也不知道……”
怎麼著就傷了紫琉璃,就算紫琉璃擅闖將軍府,司馬逸軒也不會做傷害紫琉璃事情,他可不是一個喜歡任意傷人的人。
“我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捫心自問,剛才與我交手的時候,你沒有去想碧家大小姐?”冷怒,紫琉璃把憤了的目甩到了一邊。
“姑娘。”低頭,司馬逸軒一陣臉紅。
的確,如紫琉璃所言,剛才與她交手的時候,他的確在想碧柔然。
可是,說句良心話,他可從未把碧柔然與紫琉璃聯係到一起。
“你怎麼是這麼殘忍的人,我本來無意經過,看到你如此對待一個稻草人才停足的,可你呢?”甩臉,望著被司馬逸軒刺的很爛的寫著碧柔然名字的穩草人,紫琉璃心頭起怒著。
“你以為我願意嗎,你隻看到我向稻草人發泄,可你又豈知,上碧家大小姐對我的傷害有多大。”甩臉望著穩草人,寫著碧柔錢三個字的稻草人,司馬逸軒歎息著,眼晴起紅,還流了了淚水。
“我不想知道這些,死者為大,人都死了,難道大將軍仍然不會放過?”冷冷,紫琉璃對司馬逸軒說道:“最毒之人也不過如此,你可是比最毒之人還毒。”
“我……”被紫琉璃說的,司馬逸軒臉有些躁紅。麵對負他的碧柔然,司馬逸軒心頭湧出的除了恨隻有恨,他把他的一生都交給了碧柔然,可碧柔然卻把他傷到了骨子裏。
你說,怎叫他心頭不起恨?
怎不叫他在憋屈不住的時候找個稻草人發泄?
可是,紫琉璃說的也很有道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樣的怨仇不能抵過?
“人家說愛有多深恨才會有多大,可我看到的,除了恨不會加上其它,想想在天上的碧大小姐,她還真可憐。”甩臉望著司馬逸軒,臉躁的通紅的司馬逸軒,紫琉璃歎息。起身,她想奔離柔然居。
“你這話什麼意思?”抬眼,司馬逸軒望著紫琉璃,她的話,司馬逸軒卻有幾分的不明白。
“什麼意思?”冷笑,紫琉璃說道:“難道你心裏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把話說清楚?”真好笑,他明白什麼,紫琉璃把話說的如此不清不楚。
不清不楚,是不清不楚嗎?還是司馬逸軒故意裝糊塗。怒然轉身,冷笑相對:“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對碧大小姐的感覺是因愛生恨,那麼,為何會這麼快接受另一段感情,而這對象還是碧大小姐的妹妹,你可曾為碧大小姐想過,你怎是這般無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