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妃。”見紫琉璃血氣上升,大有大鬧冷寒禪之勢,龍璟浩大驚,急忙拉住了紫琉璃,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太妃娘娘居住的冷寒禪,就連他龍璟浩,也要忍讓三分,豈容紫琉璃在這裏放肆?
“太妃娘娘。”喝住了紫琉璃,恭恭敬敬,龍璟浩對冷太妃深行一禮,客客氣氣道:“太妃娘娘,當初,交與璃妃的花當真是上等仙羅蘭,而不是西域魔蘭?”
“怎麼,皇上也覺得我家娘娘是邪性的人,專門圈養西域魔蘭,這可是一種專殺人的邪性之花。”
龍璟浩的話讓紫玉生怒,冷太妃卻無語。
“不是的,朕當時也在場,可的確是這種花呀,回蘭宜院,也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小心客氣,龍璟浩說道。
“皇上還是說娘娘邪性,故意惡整皇上的寵妃呀。”紫玉對龍璟浩的話更生氣了。
對紫玉的話,龍璟浩卻無語的很,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可是說什麼錯什麼,冷太妃不說話,擺明了,想讓紫玉在他麵前無的放矢。
看龍璟浩皺眉,秦烈也心憂,為個紫玉,越發的不客氣了,自從跟了冷太妃,紫玉就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包括宮女太監,更包括各路娘娘,還包括皇上。
冷太妃高傲,紫玉,更象一隻傲了的雞,叫人心頭生火。
可是,那又如何?誰叫她的主子是冷太妃呢?
歎息,秦烈出言,為龍璟浩解圍著:“紫玉,你就不要在這裏咄咄逼人了,太妃娘娘原來拿的是上等羅仙蘭,現在卻成了西域魔蘭,這其中定是出了什麼差錯,還是等事情查出來再說吧。”
“查出來,想必,是皇上的璃妃沒有把握能讓上等仙羅蘭開花,所以拿西域魔蘭哄娘娘,這,是何等的大罪,比毀壞了娘娘的紫玉羅蘭園還要嚴重。”
冷笑著,紫玉把臉甩到了一邊。
好個滴水難進的紫玉,秦烈無奈了,真的無奈了。
歎息,這個時候,也隻有龍璟浩自己想辦法了。
於是,他抬眼望著冷太妃,說道:“太妃,是朕教妃無方,才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妃說吧,做如何處決,才能解太妃的心頭之氣。”
“皇上。”看來,龍璟浩把罪認了下來,她紫琉璃這黑鍋肯定要背了,真的要背上了。
紫琉璃悶氣,真的很悶氣,何時,她紫琉璃受過這等窩囊氣。
“好了,別說了。”甩臉,龍璟浩瞪著紫琉璃,現在,是保命要緊,還顧不顧得上悶氣,到底是難忍悶氣重要,還是人郚重要。
紫琉璃,豈能不掂量。
“哀家說。”冷笑著,冷太妃悲言悲語道:“哀家又能說什麼,她是誰,她是皇上時下最最寵愛的妃子,哀家又是誰,隻不過是一個過氣的太妃而已,皇上能給口飯吃就不錯了,還能指望皇上能為哀家做什麼?”
“太妃,何必說出這等傷感的話,這又叫朕如何顏麵於眾臣和百姓間。朕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璃妃的錯,她不該毀了太妃的紫玉羅蘭園,更不敢更改了太妃的上等仙羅,象她這等罪過,殺十次都不夠的。可是,太妃能否念在她是新妃,饒過她的性命,隻要饒過,要朕如何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