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向本宮尋方法的。”
龍鈺背身,臉色冰冷。
紫琉璃無語,算是默認。
“這世上有一種毒藥,叫醉仙,就算再高明的禦醫,那怕是神醫薜悅,也查不出來,你拿去吧。”
嘴角露出輕微的笑,龍鈺把一個白色的小藥瓶拿給了紫琉璃。
“謝謝太子。”
紫琉璃接過了小藥瓶。
“也是,你與大將軍本是舊愛,也該向大將軍敘敘情了,不過,這樣,你會受些苦。”
龍鈺斜眼,望著紫琉璃言道。
“琉璃不怕吃苦,隻怕幫不了太子,幫不了皇上。”
紫琉璃言道。
“父皇與本宮都相信你,人一旦相信了,什麼樣的力量都是難以打倒的,琉璃,你可別辜負了父皇與本宮的相信。”
龍鈺道。
“是,琉璃定不負皇上與太子所望。”
龍鈺的話,兩刃刀,一輕一重,一柔一狠,可著實插到了紫琉璃的心處。
不過,她既然已經選擇,紫琉璃向來是一個不喜歡回頭的人。
夜靜更深,紫琉璃換上了一身如仙的月夜白衣,把龍鯨送給她的醉仙,放入了懷中,然後來到了靖國大將軍的府門前,觀望了一下靖國大將軍這兩個金光大字。
然後轉到了暗處,縱身,躍入了靖國大將軍府。
靖國大將軍司馬逸軒,紫琉璃還算了解,雖然自從了馨蓉公主之後,他很少去柔然居,為他的一生摯愛碧柔然所建居所,怕她鬧的天翻地覆。
可是,今日,馨蓉公主去靜安寺上香,司馬逸軒,自然忘不了來這柔然居,好好的緬懷他的舊愛,雖然思緒總是苦酸多多,司馬逸軒也願享受這苦酸。
“好個假仁假義的大將軍,既然已傷,而必裝情?”
來到柔然居,在柔然居的庭院,紫琉璃立了很久,觀司馬逸軒憂傷滿懷的立在柔然居,心頭酸楚。
冷冷的,紫琉璃道。
“柔然?”
聽見了紫琉璃的聲音,甩臉,望見了紫琉璃,司馬逸軒臉上露出了幾多歡愉。
“我不是碧柔然,我是紫琉璃,大將軍,怎麼,這都分不清,你到底是在想碧柔然,還是想我紫琉璃。”
冷冷的,紫琉璃對著司馬逸軒。
“何必,有些事情已經明了。”
憂傷,司馬逸軒對著紫琉璃。
“不明了,我沒有說過,我對大將軍什麼都沒有說過。”
冷冷的,紫琉璃對著司馬逸軒。
“柔然。”
輕笑,司馬逸軒來到了紫琉璃麵前。
“叫我琉璃,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冷冷的,紫琉璃把臉甩到了一邊。
“好好好,隻要你高興,喊你什麼都無所謂。”
輕笑,司馬逸軒握住了紫琉璃的手,把紫琉璃拉進了柔然居。
“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已娶了公主,還要對我這個舊愛再纏,你怎是這般不知輕重,憑絲亂走之人。”
憤怒的,紫琉璃把司馬逸軒的手甩開,身子,更轉到了一邊。
“那夜,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之後,經過查探,我才知道,那是楚王鬼計,楚王見皇上喜歡與你,所以定下計謀,與公主合謀,算計了我,柔然,你可知,知道此事後,我心有多苦。”
悲悲的,司馬逸軒對著紫琉璃。
“可你卻是一個認命的人。”
怒怒的,紫琉璃說。
“不認命又如何,她是皇朝公主,父母這邊又壓的緊,他們可是一直希望我能娶妻,並生兒育女的。”
悲悲的,司馬逸軒說。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想我。”
悲悲地說,紫琉璃的眼淚也難以自控的流了下來。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想我?”
突然,司馬逸軒說出了反問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