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小淺。”青年看她紅了眼眶,貓瞳裏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十分可憐。
青年扣住她的肩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他看著莊淺的眼睛,微擰了眉,似乎在想些什麼,頓了頓才慢慢說道:“莊小淺,別哭。”
莊淺表示她也不想哭,從有記憶起,她就很少哭過,娘親外公對她都是千寵萬疼的,她哪裏有哭的時候,可這會兒,青年話一說完,她的眼淚已經順著慘白的臉滑了下來。
“嗚……你放開我,我就不哭了。”莊淺微微扁著嘴。
青年沒有像她的娘親那樣退步,他擰著眉,定定的看著她,嘶啞著聲音說道:“我死了很久了,失去了體溫,味覺,還有大部分生前的記憶,但是……”
青年語氣一頓,看見莊淺微微張著嘴愣愣的看著自己,眸子裏幽光一閃,他繼續緩緩說道:“但是我少有的記憶裏卻有一個叫莊小淺的姑娘,她拉著我的衣袖,仰頭看著我,眸子裏像是盛著暖光,她說……”
“說什麼了?”因為青年的聲音越來越慢,莊淺已經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她沒看到青年眸子深處的狡猾,隻聽到他輕聲說了一句:“你說就算天下沒有一個女子敢嫁我,你也會嫁給我。”
……!
莊淺被青年的話給驚住了,原本被嚇得慘白的臉漸漸漲紅,她想都沒想的就一爪子撓在了青年的手背上,反駁道:“你胡說!”
她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莊淺堅信青年是騙自己的。
手背被莊淺撓出了幾道白痕,青年根本察覺不到痛,扣住莊淺的腰身,一用力就扛在了肩上,而後往他過來的屋子走去。
莊淺還想掙紮,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動不了了。
“你要帶我去哪?”莊淺眼看著不省人事的冉情被拋在青年身後,故意提高了聲音,想讓冉情能醒過來,隻是並沒有什麼效果。
而小腹抵在青年的肩上,感覺實在不好,可惜被控製著她什麼都不能做。
直到走進那棟屋子,莊淺才被放下來,一站到地上,身體依舊沒法動彈,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張嘴狠狠的咬過去。
莊淺真的是發狠的咬,可咬得自己腮幫子酸疼了,也沒聽見青年有任何反應,甚至都沒有拉開她,雙手還擱在她的腰上。
“唔……?”莊淺抬眼看過去,就對上青年的眼睛,那雙眼睛裏沒有疼痛也沒有怒火,隻有滿滿的好奇和無奈。
“腮幫子酸不酸?”青年伸手捏住莊淺的下巴,輕鬆將她的牙齒移開自己的胸口,在看到胸口上的牙印以及**的痕跡時,眉心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若是其他人在他身上留下口水,早被他一腳踹開了,偏偏對於這個小姑娘,他怎麼都無法想象自己一腳將她踹開的場麵。
莊淺下巴被他捏著,根本沒法說話,隻能努力瞪圓了貓瞳,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凶狠。
青年微挑眉,鬆開了她的下巴,又用手搓揉著她的腮幫子,似乎是想幫她緩解腮幫子的酸疼,看見她故作凶狠的眼神,眼裏浮現一絲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