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看著地上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的王懷蕩,再看到已經從王懷蕩身上離開,正向著自己方向遊蕩過來的竹葉青,心中難免一陣的發慌。
“這..這...”並沒有被限製了行動的慕白不禁的向後退去了幾步。
“別動。”並沒有得到解釋的夏瑤,將剛剛撤下來的長劍再次架到了慕白的肩膀上,冷聲道。
“不動、不動...”慕白再次嚇的舉起雙手,隻是他不斷顫抖的雙腿,出賣了他此刻緊張的心情。
慕白偷眼看了一眼已經在地上沒有了動靜的王懷蕩,臉色一陣的蒼白。
“嘶嘶!”
竹葉青竄到了慕白的左臂上,吐了兩下信子,對著慕白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嘶!”慕白這一下渾身的冷汗不斷的向外直冒,慕白隻感到自己的手腕處猶如被針紮一般的劇痛,然後整個臂膀就要像被冰凍了一般的,已經喪失了任何的感覺。
“噗通。”
慕白無視了夏瑤架在自己脖間的長劍,卻是直接軟到在了地上。
寧塵眨眨眼,看著倒在上略微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動靜的慕白,卻是無奈的一樂。
“現在的青卻是有讓人致命的能力。”寧塵看了看另一邊已經略微恢複過來的王懷蕩,卻是轉頭夏瑤道:“隻是剛才我讓青控製了一下注入他們體內毒液的劑量,雖然他們確實中毒無疑,但卻不會讓他們就此喪命。”
“唉~”聽到不會喪命這句話的慕白也是在第一時間睜開的雙目,略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好像除了一開始囤積在手臂上的冰涼的氣息正在向心口轉移之外,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異域的異象。
慕白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的心口,緩緩的靠在了船邊之上,知道自己性命無憂的他,也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慕白將自己的目光對看向了寧塵,他知道寧塵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向夏瑤解釋,最主要的是想要告訴自己與王懷蕩,他還有後文。
果然不出慕白所料,等到他與王懷蕩盡皆平複下來之後,便聽到寧塵開口接著道:“隻是這毒,從今往後便如同跗骨之蛆,不能根除。”
“它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寧塵著看向了王懷蕩,接著道:“想必這樣的感覺,王頭領一定深有體會吧?”
王懷蕩此刻臉色蒼白無絲毫的血色,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緩緩的咧咧嘴,看著寧塵道:“公子好手段,這樣的感覺老...在下生平不想在體會的第二次。”
“想不體會,隻有三種方法。”寧塵陰測測的一笑,接著道:“第一種,便是輕易不要去觸碰它;第二種方法,便是半年讓青再咬一次;這第三種...”
寧塵在王懷蕩與慕白的身上上下巡視了一圈,接著道:“也是最徹底的一種。”
寧塵之言將二人的目光齊齊的吸引了過來,原因無他,因為剛才寧塵出的兩種,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言外之意便是,若是不聽他的話,擅自找人解毒,恐怕毒解不了,剛才王懷蕩受過的那種非人一般的折磨便又需要經曆一次;又或者半年之期一到,沒有讓剛才的蛇再次咬一口,這毒便會主動發作,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