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深嶽眼裏露出來的凶光嚇到,古曰曰連忙往後縮了縮,也不顧不上自己被摔痛的屁股,頭也不回地衝進了自己的臥室,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她一樣。
霍深嶽無奈地搖了搖頭,關上了門,躺在了床上。
隻是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裏麵全是古曰曰那嬌羞的小臉,牛奶白裏微微透著些許粉紅的肌膚,以及,小女人衣衫滑落時,胸前的那一幕美好風光。
一股燥熱感慢慢地彌漫上全身,霍深嶽有些惱怒,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忘掉剛剛那副場景。
隻是欲蓋彌彰,越是刻意地告誡自己不去想,心中的欲//火反而燃燒得更加旺盛。
甚至連某處,都微微抬起頭,有了反應。
“Shit!”霍深嶽咒罵了一聲,一個起身,走到了浴室。
他將水的溫度調到最低。
冰冷的水流從頭澆到腳,使霍深嶽整個人清醒了些,他周身的燥熱感稍許消散了幾分。
良久,霍深嶽渾身清爽地從浴室裏麵出來。
這麼多年,洗冷水澡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冰冷的水流可以讓他的神經受到刺激,卻會使他整個人更加清醒。
再次躺在床上,霍深嶽回想起剛剛在浴室裏做的決定。
古曰曰現在太過放縱大膽了,連窗戶都敢翻,這要不教訓教訓,以後還得了,簡直無法無天。
霍深嶽決定冷落古曰曰,讓古曰曰知錯。
第二天一早,霍深嶽便起床。
他吩咐周管家不要給古曰曰做早餐,並且,讓古曰曰自己去公司,打車或者擠公交都順便她,他不再管她。
周管家稱是,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隻當少爺和古小姐鬧別扭了。
霍深嶽用完早餐就獨自開車離開了。
在霍深嶽走後不久,古曰曰便悠悠轉醒,她迷迷糊糊地走到樓下,發現霍深嶽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古曰曰尋遍了一個屋子,都沒有發現霍深嶽,她有些納悶,難道霍深嶽還沒有起床嗎?
她蹭蹭跑上樓,霍深嶽的房門緊閉,使勁拍了拍,裏麵也沒有人回應,應該是不在屋子裏了。
帶著疑惑和一些不安,古曰曰找到了周管家,詢問今早是什麼情況。
周管家意味深長地看了古曰曰一眼,然後開口道:“古小姐,您昨天,是不是惹少爺生氣了?”
古曰曰一愣,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因為她翻窗爬床的事情,霍深嶽跟她生氣,還用戒尺狠狠地打了她的嫩手。
隻不過,她睡一覺起來之後,就將這些煩心事情都給忘掉了,昨天的壞心情在她睡醒之後都煙消雲散了。
怎麼,霍深嶽那貨還在生她的氣?
看著古曰曰沉默良久不說話,周管家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開口勸道:“古小姐,我們少爺雖然有的時候脾氣有些差,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對您是真心的。少爺曾經身邊的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我從未見過他把任何一個女人帶到霍宅裏麵。”
周管家頓了頓,不著痕跡地看了古曰曰一眼,隻見古曰曰正愣愣地看著他,聽得認真,他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好聲安穩古曰曰道:“古小姐,今早少爺一個人先走了,怕是還跟您賭氣,您啊,多擔待他少爺一些,少爺他,不懂得女孩的心思,也不會討好女孩,心裏憋著氣不知道怎麼辦呢!”
聽著周管家既勸告也安慰的話,古曰曰有些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周叔,你說的我都記住了,我會好好跟著霍總的。”
聽了古曰曰的承諾,周管家周管家心裏懸著的石頭落下。
他相信少爺的眼光,古曰曰是個好女孩。
被勸告了一番的古曰曰腦子暈乎乎地坐上了周管家給她打的出租車。
很快便到了霍氏集團。
古曰曰站在霍深嶽的門口,她鼓起勇氣抬手,卻始終沒有落下。
她呆呆地站在門口發愣,腦海李一直回想著周管家跟他說的話,霍深嶽對她,真的是真心的嗎?
古曰曰將手打在門把手上,剛準備使力打開,就像心有靈犀一般,門內的霍深嶽正巧打開門要出來。
漂亮的雕花木門從倆人之間打開,四目相接,霍深嶽有些愣神。
清澈的琥珀色眸子倒映入眼裏,霍深嶽差點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