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大,這邊好冷,我們回去吧!”古曰曰說著,像是怕霍深嶽不相信似的,還縮了縮胳膊。
霍深嶽沒有一絲猶豫,說了句:“好。”便將事情全部交給夜風了,自己則摟著古曰曰朝屋裏走去。
夜風看著倆人相擁而去的背影,咋了咋舌,心裏暗道:果然是紅顏禍水,少爺因為古小姐說的一句冷,便放棄了幾千萬的股份。
唉!夜風默默地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董老,“既然少爺吩咐了,那就請董老將董小姐接回去吧。”
董老聽後狂喜,連忙將虛弱的女兒抱到自己的懷裏,放在了自己特意開過來的低調小汽車上。
“悅兒,你沒事吧!是古曰曰幫助你的嗎?”董老有些焦急地開口道。
“嗯。”董悅此刻的思緒有些混亂,便簡單地回了一個嗯字。
董老以為董悅是虛弱地說不出話來,心裏更是著急,將小汽車開得飛快,“悅兒,我這就帶你回家,醫生已經在房間裏麵等著了。”
從車的後窗中,董悅看見了霍深嶽和古曰曰親密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陰霾。
此刻霍宅,霍深嶽將古曰曰送回房間之後,自己便出來了。
他早就看出來小女人今晚上心情不佳,自己也問過原因,隻是古曰曰卻抿著嘴搖頭不說話。
這讓他更是煩躁,隻是囑咐了幾句早點睡便離開了。
難道,小女人是在生自己的氣?自己不應該將董悅關到小黑屋裏?
霍深嶽搖搖頭,表示不能理解,眼下也沒有工夫去仔細揣摩古曰曰的心思。
因為剛剛接手董家的股份,有一堆的事情要去處理,今晚怕是要忙到深夜了。
霍深嶽也沒有多想,便走進書房埋頭工作起來。
而古曰曰此刻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董老的淚水和他的卑微模樣始終回蕩在自己的腦海裏,以及董悅的淒慘模樣,怎麼也忘不掉。
像是犯下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一般,古曰曰隻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可原諒。
畢竟,董悅的傷,都是不應該的。
最後,古曰曰實在是頭疼欲裂,隻覺得再不睡覺便要死掉一般。於是她便打開手機百度怎樣才能助眠,度娘說泡腳和喝熱牛奶可以讓人快些入睡。
古曰曰猶豫了一會兒,覺得泡腳太麻煩了。便一個人在房間裏翻箱倒櫃地找奶粉。
她本可以拉響床鈴讓冷月和冷心過來幫忙的,但是大半夜的也不好吵醒別人的睡夢,於是古曰曰決定自己來。
隻是半天,也沒有發現奶粉的蹤跡。
古曰曰正愁著,房門卻被打開了,是冷月。
“古小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
古曰曰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我睡不著,想喝點熱牛奶。想著你們都睡了,便沒有打擾你們,隻是,這奶粉我還沒有找到......”
訕笑了幾聲,古曰曰正為自己的愚蠢覺得很是不好意思,可是這番話聽在冷月的耳裏,卻又是另一番意味。
她看向滿麵愁容的古曰曰,這個女孩的心思單純,很是善解人意。自己和姐姐,算是跟對主子了。
臉上掛起明晃晃的笑意,冷月暖聲開口道:“古小姐不用這麼拘束哦!下次有事情吩咐我就是,我這就給古小姐泡一杯熱牛奶端上來。”
古曰曰也沒有推脫,點了點頭,衝著冷月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
不一會兒工夫,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便端到了古曰曰的跟前。
“辛虧你啦!”古曰曰真心實意地給冷月道了謝。
雖說這本是冷月應該做的,但是古曰曰確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大晚上的吵著別人也沒有睡覺。
與人為善可是仙女的第一條準則。
這樣的舉動,讓冷月心裏更是覺得暖暖的,古小姐關心自己,她都記在心裏。
在冷月退下去之後,古曰曰端起熱乎乎的玻璃杯,玻璃杯的熱度從手心傳到了心裏,暖洋洋的。
古曰曰先是抿了一口試試溫度,剛剛好,不燙口卻能暖到了胃裏。
一飲而盡,古曰曰留戀地舔了舔嘴唇,將被子擱置在床頭。
這才重新回到床上,一杯熱牛奶下肚,古曰曰竟神奇地有了困意,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接下來幾天,古曰曰晚上都是靠熱牛奶助眠的,董悅的事情還是像個疙瘩一樣,怎麼也消散不掉。
霍深嶽見古曰曰麵色不好,便拉了她去量溫度,竟稍微搞出來一點。
以為古曰曰隻是普通的著涼感冒了,霍深嶽便吩咐她這幾日待在家裏不必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