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他該如何選擇?
“沒有打啞謎的可不我,是另有其人。”雪鑒眨巴眨巴笑眯眯的眼睛,看著冰莎直樂嗬:“嗬嗬嗬……”
冰莎就不明白了,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呢?
還想再繼續問,卻見雪鑒慌慌張張的一溜煙兒跑了出去,那速度,火燒屁股似的,隻留下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在山洞裏回蕩。
“你過你們的二人世界,我不打擾了……”
什麼叫二人世界?
我跟誰過二人世界?
難道……
就他?
跟這躺這裏半死不活的白衣麵具男過二人世界?
這人什麼腦子?不僅說話有問題,而且還思想有問題……
不過……說真的,這人愈之後的肌膚可真是滑膩柔嫩啊,比她的皮膚還好,看起來白皙水嫩的,不知道手感怎麼樣,真想摸一把呀……
這麼想著,冰莎也就這麼做了,狼手一點兒……一點兒……毛了上去……
嘖嘖……手感真不錯哇,滑滑嫩嫩的,跟水蒸雞蛋一樣,不知道吃起來有沒有水蒸雞蛋那麼香滑可口。
正在幻想中的冰莎絕對沒有發現白衣麵具男的喉嚨動了一下,仍然繼續在腦子裏吃她的人肉版香滑柔嫩的水蒸雞蛋。
又這麼過了兩日,冰莎就在有事沒事摸摸人家的小手吃個豆腐的時光中渡過……
有一次,她還心血來潮地扒著人家的頭發絲細細地抓揪著,擺弄著,美其名曰:我沒看見他身上有那莫名奇妙可以避塵埃的珠子,他躺這
裏這麼久沒有清洗過,身上,頭發上會不會長虱子?我這是在幫他做清潔。
實際上是實在無聊了,把人家頭發擺弄著各種各樣的發式,還不分男女發鬢,弄完了,還美滋滋的感歎一番:哎呀,咱這手藝還是挺不錯的
,瞧瞧……瞧瞧……多好看啊!
實際上是人家天生麗質資質好,弄什麼發式都美的不像話,即使是她這雞刨式發鬢,感情她一點兒自知知明都沒有?
這邊,她在山洞內玩的不亦樂乎。
那邊,小島外,是一群大男人圍著小島愁眉苦臉。
花蕪緣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座小島上的陣術竟是如此的厲害,饒是他精讀天下所有奇門陣法還有上古陣法的書籍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在
這小島上他也隻能是束手無策。
明明這些陣法看不來是那麼普通,可是就事找不到陣眼所在,而且他們甚至連腳邊上的島土都踩不上去,看著就在這裏,一腳踏過去卻眼
睜睜的移了位置,怎麼也踏不上去。
“王爺,這屬下這些天在這島周圍全部都試過了,都是這樣子,陣法甚是怪異。”說話的正是那日重傷好了之後就出來尋找冰莎的流火。
“這陣看似普通,尋常人在島外無論怎樣它都不會啟動攻擊,一旦踏上島土,裏麵的凶險程度本王也無法預測。”花蕪緣沉重的說道,目光之中隱隱有著擔憂。
“這陣看似普通,尋常人在島外無論怎樣它都不會啟動攻擊,一旦踏上島土,裏麵的凶險程度本王也無法預測。”花蕪緣沉重的說道,目光之中隱隱有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