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宛扶住他的胳膊,道:“佑成,你聽我……”
“不是去學屋兼職?學生作業太多,不一定幾點結束?白天在這裏幹這個,晚上幹什麼?幹到床上去?!”
“你說什麼呢?我不過是在這裏當禮儀,下了班就回去,你幹嘛說的這麼難聽?!”他的臉色陰沉的嚇人,她也有些氣憤。
“嗬……”顧佑成冷笑道,“當禮儀,虧你能說的出口,我是沒給你錢花?還是幾天不挨*,這裏癢了,穿得這麼下賤想爬到別的男人的床上?!”他的手探入她裙內,在某處用力一捏。
“你神經病!”她渾身氣的發抖,抬手要給他一耳光,卻被他攥住手腕,身子被反過來死死的按在洗手台上。
“是,你是給我錢了,但那也不是我自己的,我還是要自己掙錢慢慢攢著能還一點是一點,幹禮儀怎麼了?我站在那裏堂堂正正的,又不是做雞!”江瑜宛眼眸中滾滾溢出淚水。
“好,好啊,終於說出真心話了。怎麼著?想自己攢錢還我,還完之後呢?就跟我分道揚鑣再也沒關係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趴在她背上,異常溫熱的氣息噴到她耳後,語氣裏是深深的氣憤、痛恨……
江瑜宛一陣無力,似乎怎麼也跟他解釋不清,身體被他壓的又痛又麻,她為他這毫不留情的態度而心驚,喃喃道:“你說這些話不傷人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你?我離不開你,但我也不想依附你做個米蟲……我騙著你出來做禮儀,因為我怕你不高興,可我不就是為了掙點錢……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顧佑成的怒氣仍未消,“明知道出來做禮儀我會生氣,還要來做?!大冬天穿這麼少,你知道進來的男人們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你嗎?他們的眼裏沒有尊重!把你看做是花瓶,可以肆意打量的擺設!我顧佑成的女人怎麼能幹這麼下賤的事!”
江瑜宛也被他激起了怒氣,往後使勁一頂,竟然掙脫開他,她回過頭來,冷笑道:“那是你們男人的齷齪想法,幹嘛把錯誤強加到女人身上?你要是擔心你的麵子,可以裝作不認識我,我問心無愧的掙錢,我怕什麼?!”
在顧佑成看來她簡直是冥頑不靈,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問道:“他們一天給你多少錢?”
江瑜宛心想他可能是有些理解她了,道:“一天二百,連著幹兩天,一共四百。”
“價格不錯啊,這麼說你明天還要接著幹了?”
“是,今天的工資明天一塊給。”
“好,不錯。”他的開始麵無表情,拿出錢包數出四百塊錢,拍到她胸上,“這四百,是你今天和明天的工資,我給你,你明天別來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