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誠氣衝衝的說完那句話後便掛了，殷顏愣愣的盯著手機屏幕，一頭霧水。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旁邊朋友問道。
“沒，沒什麼。”她給殷慕然打了個電話，對方卻無人接聽。難道是殷慕然死了？或者是他媽媽死了？
回想著父親的語氣，她的心裏亂亂的，但還是起身去穿好衣服，化了個淡妝，驅車前往第二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爸爸，我到了。”
“2號樓大廳，快點。”殷誠的語氣緩和了些。
到了大廳後，見到冷著張臉的父親和一旁默不作聲的殷慕然，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殷誠看了一眼女兒，冷哼一聲，隨後背著手往樓上走，“還不快跟上！”
她看向殷慕然，對方垂眸，並不同她有眼神交彙。上了三樓，她看了一眼上麵寫著“婦科”的牌子，心裏咯噔一跳。
一名醫生從辦公室裏迎出來，殷誠瞥了身後女兒一眼，直接道：“不查別的，就查一下她還是不是處女！”
“爸！你瘋了吧！”殷顏使勁往後退一步，驚恐道。
“你要是真的是，還怕我查？！”
“有你這樣做爸爸的嗎？虧你還說得出口！”殷顏拚命往後退著，然後轉身跑下樓梯。
“你敢跑？！”殷慕然看向殷誠，得了示意，忙去追她。
樓下大廳，滿麵淚痕的殷顏被殷慕然緊緊的抱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聽話，就去查一下，既然事情都這樣了，你以為自己還躲得過嗎？”
“我躲不過你也別想躲過！殷慕然，你說有他這樣的爸爸嗎？帶自己女兒來醫院檢查她是不是處女？！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礙他什麼事？！”她紅著眼瞪他道。
“你給我聽好了！”殷慕然抓著她肩膀使勁晃了幾下，“是顧佑成，是他告訴爸爸我們倆的關係，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打死也不承認，反正他隻能查出來你不是處女，別的事情他不可能找到證據！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兩個的事情，那我們兩個都得死！”
“都死就都死！”殷顏使勁掙脫開他的鉗製，大步走上樓梯，“好啊，查就查，丟人的也不光是我！”
“你給我考慮清楚後果！”殷慕然將她扯回來，用力一巴掌！
“你打我？”她一臉痛惜道。
“我是讓你清醒！查出來之後怎樣把自己編的可憐些，怎樣讓爸爸原諒你，這才是你應該想的，而不是在這裏意氣用事！”他聲音壓得很低，但極為用力。
“我知道了。”殷顏拭幹了眼角的淚水，冷笑著上樓去，“你對我的愛也不過如此。”她回頭嘲諷的看了他一眼。
“別這麼說，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這世上也隻有我才會愛你。”
……
殷顏檢查完身體出來，看見殷誠坐在門口的長椅上，麵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殷慕然站在他旁邊，一副誓死效力的忠犬模樣，微拱著背。她冷笑一聲，靠在對麵牆上，頭微微上仰，閉上了眼睛。
幾分鍾後，醫生出來，望向殷誠，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說什麼！”
“呃……臨床上並不能確定***具體破裂的時間，但是據我的觀察……殷小姐應該是有多年的性生活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