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高興?”
“哼!”他越來越知道這雲皇的陰險了,明明知道他就在後麵跟著,硬是待在裏麵遲遲不出來,讓他錯過看花雨的時間,不是卑鄙是什麼?
“你有什麼權利不高興,花雨可是我的皇後,你和她再有什麼,那也是過去式,你醒醒吧!冷皇。”轉出落霞殿,雲皇拍上冷皓肩膀講。
“哼,強盜邏輯!”這雲皇真是無恥到極點了,花雨明明就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他們冷家的鬼,是這個男人坑蒙拐騙,趁機而入,要不是看在他養育小樁的份上,他早就要發動血狼閣傾巢也要弄死他,實在是見不得這個男人,明明雙手沾滿血腥,卻要穿一身雪衣掩蓋自己罪惡的事實,來迷惑天下人的眼。
“再哼,雨兒也是我妻,除非她不要我,不要這個家,否則,這輩子我不會放手,即便陪上我所有,包括我的這條命,我也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她!”
“哼!……傷害麼?……”冷皓太想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幹一架了,不過,他的話也震撼了他,“即便陪上我所有,包括我的這條命”他一直知道他愛花雨,畢竟還有哪個皇帝會為了自己的皇後來個後花園牡丹獨豔,唯寵一人,但真正聽到,還是讓他無比震撼,要從這個男人手裏搶回花雨,前路艱辛啊!
“車泉雲,你給我閉嘴!你我二人再這樣爭吵下去,若是驚擾了侍衛,誰也休想全身而退,說不定還會連累花雨,你的理性去哪裏了?”冷皓沉怒,這個男人就是缺乏教訓,若不是地點不對,他非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什麼人?”二人的爭執聲終究還是驚動了帶隊巡邏到此處的侍衛隊長。
隱在黑影裏的二人立即高度警覺,本想待那侍衛靠近之時全體解決,不料這侍衛竟然還拖著一條野地獵犬,聞到氣味的它早已狂吠,迫不得已二人隻得提前動手,如此一隊人馬再怎麼訓練有素那也不是他二人這種頂尖高手的對手,三個回合不到,全體倒下,死屍一片,血腥味蔓延開來,嗆得那獵狗“汪汪”狂吠……
“你幹什麼?不把他解決,今晚我們就會被它害死”
“無知,即便你現在把它解決了也來不及了”雲皇鄙夷的挑眉看向今晚同樣和他失去理智的男人。
“不想死就跟我來……”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之前他通過慕懷白拿到了一份女兒國皇宮秘圖,內容非常詳盡,當時他就疑惑,這個男人怎麼突然沒了原則,現在他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有目的的,大概覺得他會虧欠他,所以提前還債來了。不過……這個債可不是這麼輕易可以還得掉的,怪就怪他在他的雨兒身上打主意……兄弟怎麼了?這個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許……他竟然有這種狗膽騙他的皇後進來,他就得擔上一切後果,這筆賬,他遲早要算。
轉了幾個轉,二人越來越遠離那些侍衛跑步追趕的聲音,他們現在所處女兒國冷宮,這裏較偏僻,防守也相當薄弱,冷皓要趁夜拚出去,雲皇不允,在這高度緊張時期,一旦被人發現,絕對會對他們萬箭穿心,到時候即便有命出去了,也是傷痕累累了,更何況他感覺這個女王對他相當有敵意,而這個敵意不是來自他們都是一國之尊,存在誰把誰吞下,而是私人恩怨一般,按理說他與她的歲數相差幾十年,他是小輩,沒那年齡與她有交集而得罪她,這是雲皇一直費解的事情。
其中一處冷宮的門是虛掩著的,在幾個小士兵巡邏到此之前,二人輕輕推門而入,在這夜色裏穿梭得太久,夜裏的事物他們也能分辨個八九不離十,一進門就是齊腰的雜草,看樣子是有些年頭沒人清理了,沿著中間一條窄得可以的小路,二人走到了一棟樓房前,裏麵隱隱有燭火之光,二人敲了門,開門的是一上了年紀的老者,雲皇說明來意,老者抬燭火在二人臉龐前饒來饒去,也沒決定讓進,倒是裏麵的一男聲出口讓他二人進去。
冷皓陰冷的瞪了老者幾眼,人家也倒不在意,像是沒那麼回事一樣,你瞪你的,我走我的。
“福伯,給兩位客人倒杯茶來!”男子對著剛剛瞪人的老者溫文的講。
“對不起,打擾了!”雲皇先開口,趁機也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
男子年齡應在五十歲左右,著一棉布青衫,頭發整整齊齊梳理好用一根女兒國男子慣用的玉簪挽住,帶有歲月的那張臉依稀可看出年輕時的絕代風華,現在看也依然是一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