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天照仰起那已經哭花的俏臉看著我,顯然對我的話有著很深的不信。
“我還跑的了嗎?”我看了看天照和女媧抱著我的手臂,有看了看自己的殘腿,無奈的笑了一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嗬嗬……
“哢!”此時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提著方便袋的女子,女子身邊還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還不起來?讓別人看笑話嗎?”我笑著對身上的女媧和天照說道。
“不起來,我怕父親你再跑了。”說是這麼說,但還是乖乖的從我身上退了下來。
“蕭笑!”天照和女媧從我身上離開後我才有空閑看向走進來的女子。
“嗯?啊!你……你醒了!”蕭笑顯然沒有想我會現在醒過來。
“蕭笑!是我啊!”現在我迫切希望將蕭笑抱入懷中,永遠都不撒手,但是我忘記了一件事情現在的蕭笑是以前的蕭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先生,您認錯人了,我不是蕭笑。”蕭笑微微一怔後說道。
為什麼不承認?對了!現在的蕭笑應該還是叫作“安培美娜子”
我此時的表情身份的黯淡,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對不起,我認錯認了,安培美娜子小姐。”
我這是怎麼了?既然說不認識了還說出她的名字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自嘲的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臉上充滿了苦澀,心就像是被沸騰的油一遍又一遍……
“先生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蕭笑聽見我叫出她的名字十分的疑惑。
好熟悉啊,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為什麼他會怎麼傷心?為什麼他傷心我的心就像是被揪住一樣?
蕭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我搶先說道:“安培小姐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嗎?”
蕭笑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帶著身邊的小男孩出去了。
耶和華四人見蕭笑出去後,均是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剛剛的情形他們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們也是活了很多的年頭,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我背靠在床頭的床欄上,閉起眼睛,獨自“享受”著心痛的感覺。
天照剛想要開口說話,但被女媧製止了,一時間房間裏麵靜的就隻剩下呼吸的聲音了,壓抑的氣氛、悲傷難過的個人心理在這個最難忍受的氣氛裏麵我獨自“享受”著。
“戰獸的魂魄在玉帝那裏。”寂靜的空間裏麵回蕩這我的話語,像是對別人的一種說明,又像是一個自言自語的人在和自己說話讓自己時刻記得某件事情。
“父親,你……”我揮了揮手打斷了女媧的話,戰獸是她情同姐妹的下屬,說我的幹女兒也不算過分。
“有些事情我想說的話我自然會對你說的。”我吸了口氣,醫院裏滿是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
我將目光轉向了窗外,外麵陽光很好,呆呆的看著外麵眼前浮現出蕭笑對我笑時的影子,那樣的美,那時讓我身心溫暖的微笑現在已經過去了,現在的蕭笑即使對著我笑可能也是客氣的形式吧。
“唉……”我歎了口氣說道:“玉帝與我們注定是死敵沒有到敵對一方徹底滅亡之前我們還是先做好準備吧。”我並不是在貶低耶和華他們,他們很強大比原先的我還要強大,一想到在意識裏玉帝的強大我不禁也是一陣的後怕,自己沒有絲毫的傷害的情況下,不但將女媧重傷封印,而且殺了軒轅、神農、伏羲、舜和蕘還有很多的強者,玉帝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啊。
“你們們準備去玉帝那裏將戰獸的魂魄搶回來,然後我們就去混沌之境。”
“是。”我們此刻就像是上下級的關係不是父親和自己的兒女的關係。
“等一下!”在女媧四人快出去的時候將他們叫住了,說道:“彩虹哭泣真的是世界的主人的改換嗎?”我突然想起十殿閻王對我說的“彩虹的哭泣是說明世界的主人要再一次的更換。”
“嗯?”顯然他們沒有想道的是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撒旦問道:“父親,您被騙了。”
“被騙了?怎麼回事?”十殿閻王會騙我?不可能!他們知道我的身份的時候我根本什麼都沒有,那時他們盡可能不理會我將我投胎轉世或者殺掉的。
“是玉帝……玉帝騙了所有的人。”耶和華道:“是他,是他將這個謠言散播給了所有的人。”
“對他有什麼好處嗎?”我很奇怪玉帝為什麼要散播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謠言呢?
“彩虹力量!他想要奪到父親的彩虹力量!彩虹每次的哭泣隻是將象征這自己的七種力量分出一種授予給某一個人,所以每次彩虹的哭泣才會才變成一種顏色後哭泣,而每一個人隻能有一種力量,而彩虹的力量卻還是個異數,它可以在和自己本身的力量毫無衝撞的情形下存在,每一個人都希望擁有彩虹的力量,玉帝先後奪走了軒轅、神農、伏羲。舜和蕘的彩虹力量。”女媧緩緩說道。
“失去了呢?會怎麼樣?還有他封印你有何目的?”我看著女媧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