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呢,樓梯口腳步響起,一位老者走了進來,秦天魂識一掃——四魄魂修,肯定是韓家長老了,便起身施禮。老者擺擺手說道:“你那枚魂晶的確是封印著三級火舌蜥精魂,而且從未使用過,應該不是你封印的吧?”
“嗬,前輩說笑了,晚輩隻是一時運氣,在連蒼山內發現一具屍體,從腰包中所得。”
“小子好運氣啊!我做主折價一萬金幣,這是水晶卡!”說罷,看了秦天幾眼,便又離開了房間。
韓成立刻說道:“既如此,公子自然是打算要這件金翅流觴了?”
秦天略一思量說道:“這三件魂器我都要了,另外希望店主能為我購買魂器一事保密。”說罷從口袋中拿出十枚金幣給了韓成。
韓成也沒客氣,接過之後說道:“公子放心,這雅間的交易除了韓家核心人員之外,是不會對外宣揚的。況且我也從未問過公子姓名,公子也一直戴著麵具。”
秦天點了點頭,將三個錦盒包起,接過扣除金幣後的水晶卡,便離開了琉璃坊。
轉了一個大圈,確認沒人跟蹤後,秦天取下麵具返回了宅中。先將那件水紋金睛獸的戒指給了母親,又將金水兩屬性的劍給了秦雪,然後回屋休息了。
躺在床上,秦天思量了一下:“這金幣還剩下五千左右,倒是不虞日常開銷了。不過這三位長老的消息到現在依然毫無頭緒,這鬥技場還是要走一遭的。”
吃罷晚飯,秦天便奔著金魂塔而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塔外的競技場外已經人滿為患,很多人興高采烈的為打擂的魂修叫好。戴上麵具,秦天便走進了金魂塔。
“我要報名鬥技場打擂。”秦天平靜的對著櫃台後的小姐說。
“什麼?”這如花似玉的管理員掃了秦天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耳朵。秦天隻得又重複了一遍。
“二魄魂修報名鬥技場打擂?這倒不是沒有過,不過還沒有能完整的從鬥技場出來的二魄魂修!”管理員似乎要嚇唬嚇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叫仇天,知道有多危險,這是一百金幣。另外將這五千金幣全部下注我取勝。”秦天語不驚人死不休,反正嚴山那四人已經死了,幹脆還用這名字。而且因為他知道第一場的對手肯定不會太強,而且賠率肯定會很高,幹脆賭把大的。
“這是選手身份牌,請到休息室等候。”管理員眼睛瞪得老大。秦天衝她笑了笑,不過有麵具遮擋可能她也看不出來。
接過玉牌一看,上麵是九號,看來還得有段時間才進場,便向著九號休息室走去。
原來這鬥技場每晚會接受十六個人報名,分別捉對廝殺共進行十五場比賽,最後決出一人,可以有資格參加月末的大比。每月月末再決出四人與擂主進行高台五人混戰,最後高台上剩下的一人為下月擂主。這種規則會讓新上來的四人容易先一起對付上任擂主,所以到現在為止,隻有一個四魄魂修曾經守擂成功過一次。
其實一般四魄五魄魂修到哪個家族都可以找到一個客卿長老的身份,哪個家族也不會嫌長老太多,所以一般很少會有四魄魂修跑到競技場拚死拚活的掙魔石。而三魄魂修的實力又相差不大,所以擂主是一月一換。這擂主的獎金是萬枚金幣,相當於十塊中級魂石,所以很多三魄散修都願意到這鬥技場上來試試身手。
不過這鬥技場的規則是,除非你喊出認輸或者昏迷倒地不起,否則是不會停止比鬥的,所以鬥技場上身死的魂修也是不少。正因為如此,富家子弟對這鬥技場的打擂是趨之若鶩。自然蓉家是賺了個盆滿盈缽,勢力也力壓韓孔兩家,僅次於城主府。
秦天對這些根本不在意,簡單看了看規則便和逐天和鳳天聊起天來,他現在隻對他出場的賠率感興趣!
鳳天在逐天的摧殘下,每天練習吐火。不過每天鳳天吃著魂晶,倒也不在乎逐天的摧殘。其實就是吐不出火的時候逐天老拿頭頂她肚子,然後鳳天對著他就是一個大火球,兩獸倒是過得很是充實。不過留給秦天的魂晶,可是一塊也沒有,兩獸也懶得理他,他隻得無奈的退出了天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