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這一昏迷可有是一整夜。早上迷迷糊糊的醒來。見懶虎還在睡覺,雙手摸著懶虎柔順的皮毛笑了笑道:“懶虎,昨天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就得曝屍荒野,屍骨無存。也全怪我,太自大。以為得了點遊戲中的皮毛功夫就真可以天下無敵。”說罷秦可站起身來,先是修煉一番,然後找了些柴火打了些野味。片刻,懶虎也被濃濃的肉香勾醒。流著哈喇子,貪婪的看著焙烤的野味。“馬上就好,再等會,不然吃的你拉肚子!”說話的功夫肉就熟了。吃完烤肉一人一虎再次朝著太陽的方向前進。
“懶虎啊懶虎,你我也相識一個多月了。這森林這麼這麼大啊,咱們晝行夜眠都整整一個月了。”秦可正對著懶虎發牢騷就聽見不遠處有打鬥的聲響。秦可趕緊貓下身,小心的朝著打鬥的方向前進。打眼看去,隻見那前方十幾個嘍囉兵追殺一名大漢。拿刀的,持矛的,更有持棍的,武器雖都是破舊些,但刀刃矛頭甚是明晃,有些滲人。更有三名騎馬像是頭領的人物長相一看就知道是狡詐奸險之輩。身穿獸皮戰甲,手持紅纓騎士長槍。一個個麵目猙獰,眼睛紅著腮幫子鼓的老高。正吆五喝六指揮那十幾名嘍囉圍攻大漢。不時也趁機偷襲幾下。
反觀那大漢,身高一米八九,頭發亂亂糟糟披散著,雖看不清楚容貌。但秦可就覺得此人定是義膽忠肝的俠士刀客。身上的戰甲已是殘破不堪,身體甚是結實,胸前的肌肉不停的抖動。手臂,後背或是被刀砍的,或是被矛紮的鮮血直流。
那大漢右手持一把水藍巨劍,左手持一麵黑鐵重盾。看那劍三尺六寸長,四指寬。劍脊厚重。瞧那盾,盾麵烏黑,而且盾麵凸顯出一獸頭,想必定是那鈍擊之用。
矛刺盾擋,大漢那水藍巨劍刺穿一名拿矛的嘍囉,又一劍紮到拿刀那嘍囉腳麵,那嘍囉吃痛,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哇哇吼叫。那大漢左臂一揮,獸頭重盾正好砸在那木棍擊來的嘍囉身上,猛大漢,好強的力道!隻見那嘍囉手中茶杯粗細的木棍被他一盾打折,那獸頭仿似活的似的,撞在嘍囉胸膛。隻見那嘍囉麵紅充血。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不死也是終身殘疾。好手難擋雙拳,雙拳難敵四手。就在大漢收盾回擋的時候那騎馬的三人的長槍已至,慌亂中大漢右手巨劍揮擋三杆長槍被斬落兩杆,還有一杆由於力量有限正刺在那大漢大腿處。忍著劇痛,左手的黑鐵重盾用力甩向那三人,其中一人見勢不對彎背躺在馬身上躲過攻擊,而其他兩人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被那黑鐵重盾砸下馬去,頓時沒了生氣。
“是時候了,懶虎上!”說了句上,秦可和雪癍巨虎飛快的跑近前去。隻見懶虎進入人群猶如虎入羊群。剩下的十來名嘍囉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被懶虎咬死的咬死,抓傷的抓傷,被咬死的脖子斷裂,喉管咬穿。被抓傷的血肉外翻,猶見白骨。想是也活不長久。那騎在馬上的頭領見到巨虎頓時就慌了神了,胯下的馬也不爭氣,有些不聽使喚。安撫一番,那馬才安靜下來掉頭就跑。巨虎轉身一個猛撲,前爪摁在馬的後臀順嘴一口。
隻聽嘶溜溜一聲哀叫那馬前腿後仰,連人帶馬摔倒在地。懶虎正想一口解決那人的姓名就聽得秦可叫了一聲:“懶虎,嘴下留人!”懶虎扭過頭看了看,悶吼一聲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像是在說:虎爺正咬的興起呢!怎麼讓我停了下來。
秦可剛來戰場先是掏出半瓶HP恢複藥劑,給那大漢灌了下去。人命關天,刻不容緩。灌完了藥心裏也安心不少。“來到這異世界一個多月沒見著人了,今天正好試探試探。拿你先練練手。”說罷秦可光劍已經拿在手中飛跑過去一招連突刺刺向頭領,那頭領見秦可劍已近身,手中長槍一橫想要擋住秦可的劍刃。隻見秦可嘿嘿冷笑,那一道劍刃突然變作三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