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張軍牽強一笑。
“外圍的暗裝,守衛很快就被解決,可是當我們衝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哪裏竟然有島國的忍者,我們活下來的十八個人受到伏擊,當時就死了四個。”
“這些忍者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在叢林中他們猶如幽靈一般,一對一我們王牌特種兵根本不怕,可是那裏麵的忍者太多了。”
“甚至一些忍者的身體都已經跟野獸嫁接過,你能想象一名忍者的身體在被斬成兩斷之後確如毒蛇一般還能張開帶有劇毒的獠牙嗎?”
“你能想象一名原住民的舌頭竟然有五六米長嗎?甚至連神話中的三頭六臂都有,一切都太突然了,天時地利人和他們全站了,經過一輪猛烈的交戰,我們的人數劇減,隻剩下九人。”
“在一處漆黑的山洞裏,我們陪著那失去生命的兄弟們度過了我此生最為悲痛難過的一晚,可是當第二天我向上級申請撤離的時候卻得到了拒絕,甚至沒有任何支援,要求我們血戰到底。”
“一句血戰,我們有損失了兩名兄弟,甚至連死去兄弟的屍體都沒有辦法帶走。”
張軍說到此處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是我沒用,是我這個連長沒有,連自己的兄弟都保護不了,讓他們客死他鄉。”
張少卿緩緩上前,抱住了張軍那強壯結實的身體。
誰說男兒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處。
“所以,你就帶著他們回來了?”
張少卿看著鋼鐵堅毅的張軍問道。
“是,我違抗了上級的命令,帶著他們一路逃了回來,我成為了部隊上第一個逃兵,我讓我那些兄弟跟我一起蒙羞。”
“我本該,前去跟那些瘋子血戰到底,隻是我放不下,放不下那為我操勞一輩子的母親。”
“我更不願意看著那些把生命都交給我的兄弟一個個在我的麵前慘死,沒有支援,打下去隻會彈盡糧絕,全軍覆滅。”
“他媽的打不過還要打,這算是哪門子的命令。”
一路都安靜吃東西的胖子此刻卻是第一個爆發,直接一把捏爆了手中的爆米花,氣憤填膺的罵道。
“在我心中,你是一個為了兄弟,為了家人能夠擔當的好漢子,我張少卿敬佩,你的兄弟,以後就是我們的兄弟,打電話叫他們過來吧!”
雖然張軍沒有說回國之後的事情,不過看他如今淒慘的摸樣,張少卿也猜得八九不離十。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們保安公司如今可正在到處招人呢?雖然不會做太正經的生意,但是絕不禍國殃民。”
張少卿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那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張軍接過電話因為激動就連手都有些顫抖。
“老楊,明天來中都。”
“老劉,明天到我這裏。”
隨著一通通電話撥出去,張軍眉宇間的憂愁自責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謝謝。”
兩字重於千斤,從張軍的口中說出,張少卿笑了笑沒有說話,一行人朝著寶泉夜市走去,路上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特別是張軍,如今幫幾名活著的老兄弟解決了生計,更是一臉輕鬆,沿路隻要是小吃他幾乎都嚐了個遍,讓眾人不得不佩服特種兵的強大。
“少爺,前麵貌似有熱鬧看啊!”
蔡保健踮著腳尖兒,大厚嘴唇子吧唧吧唧的說道。
“走去,看看。”
張少卿雖然在幾人當中比較成熟,可畢竟也是個孩子,而且在那人群堆裏,可是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