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這位曾經靠著自己雙拳打下警衛團團長位置的鐵勇嘴角一咧,眼中閃過一絲鋒利如刀般的光芒,這寒光讓人望而生畏他雖然沒有接觸過張少卿。
但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他在昨天晚上就派人把張少卿的資料送到了自己的麵前,桀驁不馴是鐵勇給他的而評價。
不過真正讓鐵勇願意找他淡淡而不是直接鎮壓也是最讓鐵勇看重的,就是張少卿的眥睚必報他有仇必報,可是也同樣有恩必還。
他仿佛在張少卿的身上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同樣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一腔熱血的憤青。
“報告團長,此人衝撞打傷了我警衛團兩名團員按律當收監。”
這名中尉恭敬的敬禮然後聲音響亮的回答道,絲毫沒有說明張少卿為什麼要打這兩名警衛,鐵勇活了四十多年豈會不知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歎自己這些年是不是太過仁慈了,以至於不少人都在他的警衛團裏麵安插了自己的親信。
眼前的這名中尉就是燕京一個大家族的子弟,被其家族安插在警衛團中暗中拉攏聚集力量,為自己家族在燕京的博弈增加籌碼。
“調監控錄像。”
鐵勇的聲音冰冷帶著毋庸置疑的問道,馬上兩名警衛就衝進了門口的警衛室內快速的把張少卿出現在警衛團的錄像調出。
鐵勇帶著身後趕來的中都市的幾位高層一同走進了警衛室,留下臉色有些難看的兩名警衛跟中校,鐵勇剛剛直接無視中校的態度讓這名家世背景身後的中尉心中很是不爽。
咬了咬牙齒,中尉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想到自己這些年的付出中校臉上的陰沉殘暴消失不見,反而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隻要在堅持一段時間他就會成為這個警衛團的團長,到時候就是他一呼百應,呼風喚雨的時候。
監控中的畫麵非常的清晰,甚至連頭發絲在微風中輕輕的擺動都可看見,而那名守衛眼中的不屑更是一種無形的證據,在場的都是人精又豈會察覺不到?
鐵勇的臉色陰沉,率先走出了人群,來到大門口看著一臉惶恐的警衛直接一腳踢在對方的肚子上。
“狗仗人勢的東西,老子宴請的客人也是你們這些狗東西能阻攔的,把此人軍法處置。”
鐵勇的聲音讓這名阻攔張少卿的守衛頓時臉色一變,若是真的被送到軍法處那他的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
如今的華夏軍紀非常嚴明,一旦被送到軍法處那必定是犯了很大的錯誤,十個裏麵能有一個活著出來都不錯了,而且往往都是先把軍法處的酷刑先嚐個遍再說。
這些軍法處的人下手都是非常的精準,可以保證在你還沒有嚐完所有軍法之前你絕對是死不了的,中尉看了一眼地上正向他求救的守衛往前走了一步,神情有些嚴肅的開口說道。
“團長,此人也隻是按照規矩辦事,就算是衝撞了您的客人也不至於送到軍法處吧!”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警衛團乃是老子當年用拳頭打下來的,這裏老子說了算,要是在敢嘰歪一句老子連你一起送進去。”
鐵勇雙目怒等一臉彪悍的說道,周圍眾人神情頓時有些動容有關於鐵勇的事跡都紛紛浮現在腦海中,此刻眾人忽然都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團長還是當年的“狂獅”,隻是他的獠牙太久沒有顯露,讓人們有些忘卻了他當年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