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讓你在死之前也知道一下,你的弟兄們被我關在彈藥庫裏,爆炸的時候應該已經先你一步走了。也好,等你到了那邊的時候也還有小弟服侍你。”
張少卿冷笑著。
刀疤死得很慘,是呂國平下的手。
這個原本和和平平的國家正是因為這些不法軍火商和毒販的勾結,才導致軍政府急速地膨脹,讓它們有那個野心和本事去和原本的宗教政府對抗!弄得國不像國,家沒有家!呂國平對毒蛇的恨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清的,對於毒蛇的狗腿子,更是深惡痛絕!
呂國平先是用槍打穿了刀疤的四肢,在刀疤四肢動彈不得的時候,又一刀刀地將他那正流血的傷口割開!最後,還將那傷口所在的骨頭緩緩踩碎!
說刀疤是疼死的一點都不為過。
處理完刀疤,兩人去地下的控製室開閘,通知張軍將車隊帶上來,順手將營地裏剩餘的一些人給清理完畢。一夜之間,一個龐大的組織就被瓦解了。
蔡保健和彭祖來也被救了出來,看樣子是還沒有來得及轉移到毒蛇那兒去,否則事情會更加棘手。也算是有驚無險。隻是苦了蔡保健這家夥,這麼多天沒有做大保健,感覺腎反而比之前更虧了……
暫時沒有了危險,人們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一晚上都緊繃著神經,大夥兒都累得眼皮在打架,於是,在張少卿一聲令下,車隊上的人在營地處舒舒服服地睡到了中午。
重武器最多的一個組織被瓦解了,在往前走就輕鬆了很多,張少卿讓張軍通知了王德來占領這個全是煤礦的山頭,自己繼續帶著隊伍前進。
雖然隻有百裏左右的路程,但是由於路已經在戰爭中被炸毀,所以不得不走小路,本來半天就可以開完的路程,硬生生地走到了半夜。軍資成功送到了宗教政府人的手裏,張少卿一分錢沒有留,全都打給了王德。
王德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漢子,將煤山的股份劃了一半給四海集團。由王德負責開發,每年的收入分四海集團一半。
“張少,”蔡保健被關了好幾天,休養了兩天之後,終於有了精神:“我們這就要回去了嗎,不如我們在這兒玩兩天?反正手上又多了半座煤礦山呢,撥點款出來給哥幾個旅遊旅遊,做做大保健!”
“滿腦子大保健!”
張少卿恨鐵不成鋼地砸了一隻耳機過去。
“哎呦,還是魔聲耳機!”蔡保健抓起耳機,看了一眼樂嗬嗬地收了起來:“這麼好的耳機扔來扔去真是可惜了,張少你現在這麼有錢,這個耳機就歸我了!”
“給你小子的股份還少啊!”張少卿瞪了一眼蔡保健:“天天大保健,金山銀山都經不起你這麼個花銷!”
“嘿嘿……”
蔡保健嘿嘿笑著撓了撓腦地啊,也不反駁。
張軍已經給所有定好了回國的機票,張少卿也急,他的手機信箱裏已經塞滿了來自淩夢淇、李果兒、唐丹丹等等問候信息,每個女人一天發個五六條,短短幾天的時間已經百來條了,看都看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