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槍,他手裏拿著槍!”
周圍經過的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女聲驚聲尖叫了起來。隨即,方圓五十米瞬間成為了一個真空地帶。
現在的學生們喜歡警匪片,卻不喜歡警匪片發生在自己身邊。就好像他們喜歡看笑話,卻從來不想讓笑話發生在自己身上。
“啪啪啪啪!”
張少卿伸出雙手,微笑的拍了兩下手。
飛龍哥和張一炮都被他這個舉動給弄懵了,這小子莫不是傻了吧。被人用槍指著竟然還鼓掌?神經病吧?
“你丫是不是有病,咳咳。”
飛龍哥忍不住問了一句,同時用槍向前指了指。不過可能是胸口還在劇痛,讓他開始咳嗽了起來。
“我並沒有病啊。”
張少卿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繼續說道:“我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看你胸口上就知道了。”
飛龍哥和張一炮同時低頭一看。
一個巨大的鞋印浮現在飛龍哥黑色緊身短袖上。不偏不倚,鞋印中間有著兩個阿拉伯數字。
43!
關鍵是那個四十三底下還粘著一片口香糖,不知道誰吐的,被張少卿黏在鞋底,最後又跑到了飛龍哥的胸前。搞得跟緊身短袖的標誌一樣。
張一炮的臉色開始通紅,嘴巴緊閉。他現在才發覺,其實憋屎憋尿並不難過,最難過的是憋笑,簡直讓人不能忍。
飛龍哥拳頭緊握,大步走向前去,一把將手槍頂在了張少卿的額頭上。
“小子,老子現在就斃了你。艸!”
“所有用槍指過我頭的人,基本上都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張少卿嘴角挑起一個邪異的弧度。
微風吹過張一炮的劉海,讓他現在感覺全身冰冷。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才能表達出此刻心中的感受。
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在被人用槍頂著額頭之後,沒有絲毫的害怕,相反周身還在散發著一股氣。
宛如刀鋒般,讓人無法直視,可能這就是自己老爹張巨天經常說的殺氣吧。
即使這殺氣並不是針對自己的,但張一炮依舊嚇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飛龍哥處於張少卿的正前方,受到的影響更為巨大。幾乎是在他說話的瞬間,飛龍哥就感覺到寒意席卷了全身。
這小子到底身上背了多少條人命,才能將殺氣散發的宛如實質一般。
以前上山學藝的時候,總聽師父說。天下三種人,身上所帶的殺氣最盛。屠夫,獵人。當兵的!
這三類人,遇上之後,能不惹就不惹。他們身上的殺氣都快凝結成煞氣了。如果一旦招惹到了,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哪怕是他們先天的脾氣有多好,也會被身上的殺氣所影響思維。
他必須得死,否則誰都過不好。
飛龍哥的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準備開槍。可誰知道,異變突起!
張少卿的右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抓住了飛龍哥拿槍的手。不禁是飛龍哥,就連在旁邊的張一炮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