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夏傾汐無視所有,對侍衛說道。
或許是夏傾汐剛剛說的話激怒了侍衛,侍衛大聲喊了一聲,閃身到了夏傾汐麵前,速度極快地朝著夏傾汐揮去,夏傾汐漫不經心地向後一仰身,然後擦著地麵向後滑去,同時伸出手,將手中的匕首甩了出去,夾帶著一束火苗。
侍衛見此,翻身向後一仰,而夏傾汐正等著他做這個動作,利用風的力量,快速上前,然後俯身向前半趴下,長腿貼地帥氣地轉了180度。
在她的腿剛剛碰到侍衛的腳踝時,侍衛起身淩空一翻,夏傾汐保持著姿勢伸手放出了一束火苗,直直地朝著侍衛的下半部分飛速前進,侍衛被驚得手忙腳亂,忙使出土盾術護住自己的重要部分,然後閃身跳到了武藝身邊。
“毒婦!”侍衛怒極,滿臉通紅地吼道,一想到自己的子孫根差一點就毀滅了,他的蛋蛋還有有種淡淡的疼。
“尚未及笄,何出此言。”夏傾汐緩緩站直,玉手抬起在跟前一抓,一束火苗又出現在手上,“還是說,你想再試試?”
侍衛聞言,梗著脖子不肯再說一句話。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雖說侍衛和武藝不是經常打鬥的那些傭兵,但是也製止過不少在校內鬥毆的學生和偶爾找事的人。
夏傾汐這玩的一手好元素力,幾乎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還是雙元素師,每一步每一個招數都凜冽帶風,招式雖然他們從未見過,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會有一些是他們所不知的。
武藝雖然高冷,但眼中卻也出現了一抹詫異,因為夏傾汐說的一句“尚未及笄”驚到了他。
而侍衛眼裏也布滿了羞恥,他連一個還沒有及笄的女生都打不過:“再來!”隨後舉著狼牙棒又朝夏傾汐走了過去。
“……”武藝伸手製止了他。
“隊長……”侍衛一臉急切地望向武藝,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打不過她的。”武藝抬起手,製止了侍衛要說的話,因為他發現夏傾汐的修為,他根本看不透。
侍衛紅著眼看向夏傾汐,不甘地收回了狼牙棒。
而樹上傳來了一聲嚶嚶女聲:“別哭。”眾人隨著聲音看去——一名穿著黑色勁裝的女子坐在樹上,修長的腿一條放在樹枝上,一條豎起。臉上一朵巨大的薔薇麵具,遮住了整張臉。瀑布般的金發散落在雙肩,手指在不斷玩弄著自己的秀發。
夏傾汐雙眼一凝:這名女子的造型好熟悉,特別是那頭金發,發根處是黑色的,這在現代沒什麼,但是這裏,可以染發嗎?難道,她是身穿嗎?
女子從樹上跳了下來,身形十分快,她落地時半跪著,一頭秀發垂到了地上,然後起身緩步走向夏傾汐,在夏傾汐麵前,雙腿分開,做半坐地式,隨手用草木拚湊了一個玩意,然後置於胸前,雙手緊握著,很俏皮地發出了一聲:“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