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德魔丹被碎,渾身無力,比凡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即便馮秋意不用捆仙繩,也是很容易就能將對方抓住的。
隻是他感覺嘴上就像是被人給壓住了似的,看了看四周圍卻又見不到人,頓時無比驚慌。
馮秋意讓韓氏姐妹將人擄到了青木峰的一個廢棄的洞府裏麵,然後才在陸靖德麵前現了身。
陸靖德見到是馮秋意,頓時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他想要說些什麼,卻沒辦法張開嘴,隻能“嗚嗚”叫著。
“師兄,我無意為難你。隻是想問你幾件事。”馮秋意對已經驚呆了的陸靖德說道:“隻要你好好回答我,一會兒我就把你放了。如果你不肯說,我也不會為難你。”
她臉上神色複雜,輕聲說道:“誰讓你是我師兄呢。”
陸靖德聽了,心中怒氣頓消。他想起了外祖父對這個小師妹的評價,對方說小師妹是個伶俐人。以前他不與對方頻繁接觸,倒不覺得,如今終於有機會碰個麵了,還被對方給綁架了。
按說他應該憤怒的,可是對方簡簡單單說了兩句話,頓時就將他心中的怒火全給消減了。如此手段,的確能稱得上“伶俐”二字。
馮秋意讓韓沫沫鬆開了捂著陸靖德的嘴。
韓沫沫許久沒進食過男人的元陽了,一時間竟有些舍不得。她用力在陸靖德的嘴唇上摩擦了兩下,然後才退到了一邊。
陸靖德身子一抖,差點沒嚇哭了。
尼瑪,如果他沒有出現幻覺的話,剛才肯定是有人調戲了他一把吧?!
那滑膩膩的柔軟的觸覺,擦過他唇角時激起了他全身的雞皮疙瘩。
“師……妹……”他心中的恐慌之情少了許多,卻又添了一絲絲詭異的好奇:“剛才……剛才是誰在捂著我?”
他還沒想過是什麼女鬼之類的,隻以為是有誰帶了隱身的法器。
馮秋意淡淡笑了一下:“相信我,師兄如果知道了答案,會後悔的。”
韓沫沫一聽,本能的反問韓菲菲:“秋秋為什麼說那男人知道了答案會後悔啊!難道我很醜見不得人嗎?可我還是挺喜歡這小子的。”
心裏還想著等有空了偷偷來找這小子約個會,采個陽呢!
韓菲菲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能別這麼花癡麼!人鬼殊途,你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韓沫沫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叫著就反駁了起來:“瞎說!什麼人鬼殊途!主人也是鬼修,你敢不敢把你剛才說的話對主人也說一遍?”
韓菲菲似笑非笑的:“主人是鬼修,卻不是鬼。他有強悍的身體,不像你,一天中能凝聚出個身體撐過三小時就不錯了!”
韓沫沫扭頭冷哼了一聲。
韓菲菲又道:“再說了,這小子魔丹已經碎了,經脈也已經破裂。你若是還當他是秋秋的師兄,就少打他的主意。就他這個破敗身體,都不夠你禍害一回的。”
於是韓沫沫更不開心了,身子團成一團縮在了角落裏。
倆人嘰裏咕嚕的吵著架,馮秋意和陸靖德並不能聽見。
陸靖德看到馮秋意整個人好端端的,沒受一點兒傷,便跟對方商量道:“師妹,你怎麼把我綁起來了?就算你要問問題,也不用把我綁起來吧!”
雖然外祖放水了,但是韓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師妹能從那些人的手裏安然無恙的回來,這本事也是沒誰了。
馮秋意苦笑了一聲:“抱歉師兄!我身上還背著通緝令呢,將你捆綁起來不僅是為了我好,就算是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假如我暴露了,或者這件事被泄露了,你還能以是被強迫的來脫罪。”
若是她將對方給放了,回頭陸靖德被抓起來,連脫罪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陸靖德聽後卻是哭笑不得:“師妹,沒關係的,你還是把我放了吧。韓斌跟著田武和曲懷義一齊背叛了師門,被逐出天魔宗是遲早的事。你身上的通緝令也很快會被撤銷的,所以你還是先放了我,我再慢慢跟你說,好嗎?”
他都快被綁出心理陰影了,所以很難接受再被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