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山之所以中斷通話,是因為貝拉穿衣服不好好穿,一定要到林光山麵前穿。
被林光山這麼嚴肅的看著,貝拉一臉委屈的樣子說:“幹嘛凶我。我不是在穿衣服嗎?”
林光山:“你不知道女孩子換衣服不能讓男人看見嗎!”
貝拉委屈的捏著衣角說:“我當然知道,但是爸爸在被創造我的時候,我就一直是光著身體。反正都已經看過了,那現在在看又有什麼好避諱的。”
林光山頭疼,這是一個會講道理的小孩。他說:“這不是什麼看過不看過的問題。這是禮節上的問題,場合上的問題,身份上的問題。”
被林光山撈到得不行,貝拉發脾氣的跺著腳說:“誰讓你一回來就打電話不理我!壞爸爸!”
林光山啞然失笑,心想這個行為其實就是小孩子要吸引大人注意力
禦姐的身材外貌,蘿莉的心理。
林光山考慮了一下說:“我在注意的。過來報一下,一會打電話不要打擾我好嗎?”
小孩子好哄,貝拉也不鬧別扭了,就抱住林光山,一臉天真的看著他不說話。
林光山不理她了,把電話打回去。
三木真司:“說回離開為什麼離開中國的原因。”
林光山:“實際上我在英國的時候,就給趙詩文當過保鏢。而夢魘肯定不會想到,我竟然回中國給趙詩文當保鏢。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也是我回美國的原因。”
三木真司迅速把以前的事情連接上,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在英國的時候是你在做保鏢。我記得當時,我們組織的神槍手說被派過去的傭兵被耍了,不過他當時為了保險,開槍打穿了那個男人的心髒。”
這也隻有以快速愈合的改造人才會連接上這個邏輯。
林光山:“沒錯。當初我還奇怪怎麼會有一個狙擊手一直藏到最後時刻才出手。不得不說,你們的成員有這個實力,沒必要這麼保守的行動。”
三木真司歎了口氣說:“我也後悔當初太保守了。”
林光山跟著感歎:“不過還多虧了當初那一槍,把微型炸彈打碎。不然我現在還在為夢魘賣命。”
三木真司也感歎:“邊先生的恢複能力真是強大,竟然在心髒完全被打穿的情況下還能複原。”
兩人感歎來感歎去的結束了,三木真司才問正事:“邊先生對於夢魘有什麼想法嗎?”
林光山故意謙虛的說:“我一個人想要對夢魘造成傷害肯定不現實,既然是組織和組織之間的事情,當然是由你這個組織的頭領來想,不過你們如果有什麼計劃,我可以配合。比如讓我當誘餌也可以。”
林光山這個條件開得可以說真是拚了,三木真司心下一動,問:“如果是這樣,邊先生為什麼不直接加入我們組織?我們沒有利益衝突,而且目標一致。”
林光山繼續推拉說:“我需要你們的行動證明你們的組織可以幫到我,如果我加入你們的組織,卻隻是給你們賣命賺錢,那我不是虧大了。”
三木真司似乎還想勸,林光山說:“放心,隻要你們的行動開始並且我覺得有效果,就一定會加入你們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