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驚嚇好嗎?
“你怎麼在這裏?”沐暖晴睜大眼睛看他,希望自己患了嚴重幻視,才看到了原本零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
“我等你啊!”莫君清笑的那般矜貴優雅,“身為你的老公,當然有義務陪你參加你恩師的壽宴,對吧,老婆?”
“我說過一萬次了,你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你老婆!”沐暖晴做賊一樣朝周圍瞄了一眼,幸好時間還早,賓客不多,她壓低了聲音威脅,“你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叫我老婆,回去之後我立刻和你離婚,即使傾家蕩產也要離!”
“哦!不當著很多人的麵叫,那就偷偷叫好了!”莫君清傾過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喚了句:“老婆,先進去再說吧,我們堵門好久了!”
他離她那麼近,近的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耳朵上,他身上男人獨有的濃烈的陽剛之氣,鋪天蓋地般籠著她,她一張俏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連脖子都紅了。
她一把搶過食盒上的筆墨紙硯回頭就跑,莫君清看著她再次落荒而逃的背影開懷大笑。
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真的!
原來,遇到她,是這麼開心的事。
沐暖晴,已經開始有些喜歡你了……怎麼辦?
沐暖晴被他逗弄的心如鹿撞,原本是冷靜冷情的知性才女,此刻的心情卻和十七八歲的懷春少女沒什麼兩樣。
那個莫君清,就是有本事攪亂她的一池心湖,把她變成連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人。
被莫君清逗弄的心慌意亂,抱著筆墨紙硯低頭一溜小跑,她隻顧看腳下的路,沒防備斜刺裏衝過來兩個孩子,砰的一聲撞在她身上,將她撞倒在地。
正常人被撞倒在地都會下意識將手撐在地上,維持身體平衡,可沐暖晴一門心思護著手中的筆墨紙硯,腳踝一扭,手肘著地,摔了個結結實實。
走在她後麵的莫君清見勢不妙,衝過去扶已經來不及,沐暖晴重重摔在地上,懷裏兀自緊緊摟著那套筆墨紙硯。
“你還真是舍命不舍財!”莫君清蹲下,沒好氣的從她懷裏奪過筆墨紙硯,扔在一邊,伸手扶她。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扔壞了怎麼辦?”沐暖晴拍開他,忍著疼探過身子將筆墨紙硯拿回手裏,打開包裝細心檢查了一下。
還好還好,完好如初!
她拍拍胸口,鬆了口氣。
莫君清被她氣笑了,抓了她胳膊給她看,“出血了!不疼嗎?”
沐暖晴這才發現手肘上蹭掉一大塊皮,腳踝也腫了,鑽心的疼,她咬咬牙,動動身子想站起來,被莫君清按住,俯身將她抱在胸前。
“喂!你幹嘛?放我下來,喂!”沐暖晴又羞又惱,一手抱著筆墨紙硯,一手用力捶打他。
“別動!再動我就吻你了!”莫君清睨了她一眼,目光冷的嚇人。
沐暖晴被嚇到了,登時閉緊了嘴巴,瞠圓了眼睛瞪他。
那兩個孩子見闖了禍,嚇的一溜煙兒跑了,叫了家裏的大人過來。
顧天成聽孩子說客人被撞倒了,也連忙出門查看。
一行人出了門,剛好撞見沐暖晴被莫君清抱在懷裏,顧天成緊走了幾步,查看了下沐暖晴的傷勢,微微蹙眉,“抱到我書房去吧,書房裏有急救箱。”
“不了,老師。”沐暖晴示意莫君清放她下來,將手中的筆墨紙硯恭恭敬敬雙手奉進顧天成手中,“老師,這是我送年的,我祝老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