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君清心滿意足的把沐暖晴抱進浴室清洗時,沐暖晴已經累的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
清洗完之後,莫君清把沐暖晴抱回床上,沐暖晴用毯子裹住渾身酸疼的身子,懊惱的罵他:“莫君清,你就是隻狼,不折不扣的狼!”
這男人,平時什麼都肯寵她依她,唯獨床第之間,不管她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
“嗯,沒錯,我是狼。”莫君清湊過去,環著她香軟的身子,咬著她的耳垂壞笑,“我不但是狼,還是狼王!”
這人臉皮忒厚!沐暖晴氣的不行,無奈她罵人的言辭實在匱乏,隻能翻來覆去的罵:“你這隻色狼,腹黑狼,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狼有什麼不好?狗行千裏吃屎,狼行千裏吃肉。”莫君清捏捏她的臉蛋壞笑,“我是狼,所以,我天天吃……肉!”
一個翻身,利落的將沐暖晴再次壓倒在身下,漆黑明亮的眼眸閃著灼灼逼人的光,真像夜裏吃人的狼眼,沐暖晴嚇的大叫,一把掀翻他,連滾帶爬的逃下床。
莫君清仰躺在床上大笑,笑到捶床。
沐暖晴忿忿:這人真是太惡趣味了,太太太惡趣味了!
她把自己收拾利索,莫君清自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溫柔的氣息拂著她的肩膀,“你休息會兒,我去熱熱飯菜,一會兒弄好叫你。”
心裏再有什麼氣,也被他這秋水般柔和的嗓音融的化了,她將手覆上他的手掌,“一起吧。”
她請了三天假,晚上被莫君清折騰的狠了,早晨賴到很晚才起床,莫君清已經去公司了,桌上放著做好的早餐,早餐下壓著一張玫瑰形的便箋,“老婆,記得吃早餐,早安吻。”
寥寥幾個字,卻讓沐暖晴心裏比吃了蜜還甜,拿著便箋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拿進臥室,夾進枕頭下那本常看的書裏,仔細收了起來。
吃過飯之後,她收拾好廚房,出門買了一些模具和食材,做了一些心形的餅幹和玫瑰形的泡芙。
看著新鮮出爐的泡芙,她心裏說不出的喜悅,她轉了好幾家才買到玫瑰形的模具,和莫君清那套骨瓷餐具、銀質刀叉,都是差不多的玫瑰形狀。
她將心形的餅幹和玫瑰型的泡芙放在一邊晾著,又做了普通模具做的餅幹和泡芙,普通模具做的餅幹和泡芙裝在紅色保鮮盒裏,心形餅幹和玫瑰形泡芙放進藍色的保鮮盒裏。
她一手拎著一個保鮮盒出門,唇角情不自禁的輕揚著,心裏也在笑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女人,連模具這種小事也要這樣斤斤計較,想給那個男人與眾不同,獨一無二的。
她先把那些普通模具做的心形餅幹和泡芙給沈傲雪送過去,然後又帶著心形餅幹和玫瑰泡芙去了莫君清的公司。
她屬於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一眼美女,前台小姐一眼就認出了她,殷勤恭謹的站起,親自將她帶到貴賓通道前,為她按下直通頂樓總裁辦公室的按鍵。
她頷首道謝,電梯門一合上,她一手拎著餅幹泡芙,一手撫狂跳不止的心口——她竟然很緊張,好奇怪!
頂樓,路寬已經接到前台秘書的電話,站在電梯出口處等她,沐暖晴走出電梯後,他笑著問好,單手做出請的姿勢,一路將她讓到莫君清的辦公室門口,敲門。
“進。”
路邊打開門,衝沐暖晴笑了笑,無聲退到遠處。
沐暖晴衝他頷首道謝,開門進去,隨手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