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李茗菲很漂亮,白皙的臉龐大眼睛,不化妝依舊誘|人的櫻紅唇瓣,如果她真能痛改前非,簡司曜不介意她嫁個好人家,但那必定不是他家大哥。
她曾經在他多個哥們兒身下申吟過,他的哥們兒酒後也玩笑似的說過,她夠味兒夠辣,玩兒起來倍兒爽,建議他也試試。
這樣的女人要是嫁給他大哥,他家大哥腦門兒上的綠光該有多閃?
所以對不起,簡司曜從來不偉大,即使痛改前非也請去造福別人,他家大哥她就甭惦記了。
更何況,他也不信她會痛改前非。
她是浪在骨頭裏的,他不是不信她會改,他是不信她一下子改的這麼徹底。
簡司青將李茗菲介紹給簡司曜,李茗菲表現的很好,溫柔美麗,大方得體,對簡司曜的關心之情,溢於言表,不難看出簡大哥對她的表現很滿意。
簡司曜表現的也很好,心平氣和,相當熱絡,簡大哥很欣慰。
聊了一會兒,簡司曜衝莫君清使了個眼色,莫君清會意,起身招呼簡大哥,“大哥,我有點事和你商量。”
簡司青不疑有他,立刻隨莫君清出去,沐暖晴也隨後跟了出去,屋裏隻剩下李茗菲和簡司曜。
簡司曜雖然貪玩兒,但男女關係方麵從不亂來,所以李茗菲放蕩形骸的亂玩兒男女關係時,從未遇到過簡司曜。
剛開始時,簡司青說帶她來見簡司曜,她確實有些忐忑,但見麵之後,絲毫看不出簡司曜對她有成見的意思,她也就放下心來。
他們那個圈子,男歡女愛都是你情我願,床上不管玩兒的多過分,下了床,三緘其口,絕不會對外人提起,三分鍾前在床上玩兒玩兒的難解難分的兩個人,下了床就可以假裝誰都不認識誰。
簡司曜不好那口兒她知道,所以她自以為她做的那些事,天知地知隻有那些和她玩兒過的男人知,簡司曜不可能知道,這樣一想她的心也就定下來,熱絡的詢問簡司曜:“司曜你想吃水果嗎?我給你削個蘋果。”
“不用了,”簡司曜倚靠在床頭,淡淡說:“李小姐,聽說你和我大哥快要訂婚了?”
李茗菲羞澀垂眸,“你大哥說,隻要你沒意見,過幾天我們就去登記。”
“……!”居然連婚都不定,直接去登記,她這是有多急!
簡司曜摸摸鼻尖,“李小姐,既然你和我大哥快要登記了,有些話咱們不妨說在前頭。”
李茗菲點頭,“你說。”
“我們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以前我不務正業,簡氏是我大哥控股,但我現在成了這樣,以後怕是好不了了,也沒法兒再像以前那樣到處瘋,我想多把心思放在公司上,我不是編排我自己大哥,我大哥性子太直,能力有,心機不夠,簡氏沒辦法在他手中發揚光大,所以我想將控股權從我大哥手中拿過來,李小姐沒意見吧?”
李茗菲心裏使勁兒一跳,抬頭瞪住他。
沒意見?
怎麼可能!
她意見大了!
這還沒怎麼著呢,他就想把控股權從他大哥手中拿過去,簡司青是個缺心眼兒的,萬一以後他把整個簡氏都吞了怎麼辦?
她就是看著簡司青是簡家的老大,是整個簡家的掌門人,她才將主意打到了簡司青的身上,不然她怎麼可能在那塊木頭上費心思,將一輩子搭在那塊木頭身上?
她忍下心裏的怒氣,假笑道:“司曜說笑了,外頭人不都說了,秦院長給你找來一位名醫,過不了多少日子,你這腿就能複原了,管理公司是苦差事,也就你大哥那苦行僧的性子能受的了,司曜你自由慣了,哪受的了這拘束?你還是別多想了,安心養身體最重要,你大哥那麼疼你,哪能少了你的好處?”
簡司曜歎息:“那是說來寬我心的,你也信?其實當年我爸在世時,也說公司適合交給我,我大哥也同意,但當時我玩兒的太野,不願意接,才給了我大哥,現在我腿殘了,沒辦法出去野了,就想著把公司接過來,原本就是我的擔子,我貪圖自己舒坦,才扔給了我大哥,現在想想心裏挺慚愧的,趁著沒法兒出去亂跑,把擔子從我大哥肩上接過來,讓我大哥也輕鬆幾年。”
李茗菲肺都要氣炸了。
說的這麼動聽,還不就是為了奪權?
什麼替簡司青擔擔子?
誰不想當老大,誰不想把簡家掌握在自己手裏?
現在他腿殘了,知道簡司青心軟,就想借這個理由,把簡氏的控股權要過去,簡直做夢!
她皮笑肉不笑,“司曜,如果你的腿真好不了,那你就殘廢了,你一個殘廢怎麼和人家談生意?會影響整個簡氏的形象,我看簡氏還是讓你大哥管,我和你大哥絕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