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趕我們走,你竟還傻傻地忤逆少爺的意思,叫我該如何佩服你好!”梁很無奈地解釋道。
“那少爺為何要趕我們?”張再接再勵。
“我哪曉得。”梁終於受不了他了,此刻他真希望出現一個地洞,好讓他與這個張白癡永遠隔絕。
“不對啊…”張還想再問,卻無奈地被打斷了。
“我說張哥哥朝忠兄,你饒了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的口水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簡直擾人清閑,我懷疑你有逼人上吊的功力。”梁不願再與他為伍,因為他覺得那很丟臉。
“喂,你怎麼說話的,老虎不發威當我病貓啊,我還懶得與你一起呢。”說完也拂袖而去。
察覺房外已無聲響,鑫琪便拿出夜行衣,熟稔地換上衣物,帶上破神劍,打開窗戶,身子一躍,便出了客棧,穿梭於各家屋頂,鑫琪一心想的都是公主的模樣,他好想快點見到公主。
轉眼間鑫琪已到了皇宮大門前的一棵大樹下,鑫琪觀察了一下,把守大門的兵士眾多,很難通過他們的眼線,若被發現要脫身易隻是見公主難,而他今晚的目的就是要見到公主,因此絕對不能被士兵發現。鑫琪看了一下城牆,大概有30多米高,不過這絕對難不倒他,他對自己的輕功有絕對的自信。
待巡查的士兵轉向另一邊,鑫琪迅速地一躍,輕而易舉地上了城牆。接著再一躍,便下了城牆,以一根粱柱作為掩護。
察覺周圍並沒有士兵時,鑫琪才開始行動。以西側的最高塔樓為目的地,鑫琪快速而謹慎地移動,約過了一個時辰,他終於到了塔樓的麵前,環顧四周,“芳香園”三個大字映入了鑫琪的眼睛裏。應該是這裏沒錯吧?他記得光偉和朝忠說過公主的住所是在最高塔樓這一帶,可能就是這個芳香園,可是不能肯定,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免得功虧一簣。想著就移動了步伐,靠著牆,借機觀察芳香園裏的形勢,中間最大的雖然門掩著,應該就是公主的住所吧,可是大門外站著兩個守衛,另外還有八個在門前巡邏,要一下子解決十個人還要不被發現這有點難呢,算了,碰一下運氣吧,他的運氣一向不差。鑫琪撿起地上的兩粒石子,運用內力將石子對著守門的兩個打了出去,沒有一點的打草驚蛇,鑫琪鬆了一口氣,解決了兩個,還剩下八個,要不出意外,出手必須要穩、準。待八個士兵轉向另一邊,鑫琪看準時機,一躍而出,由後往前,還沒等他拉反應過來,就已將他們全部點了穴。太好了,可是還沒見到公主,不能大意。鑫琪按捺住自己的激動,來到大門前,以食指在門上貼紙的地方捅了一個洞,然後側身觀察,隻見幾個宮女在竊竊私語,不過習武之人的耳朵較平常人的靈,因此她們說的話全落入了鑫琪的耳朵。
“聽說怡親王府的謹偉貝勒對公主也早有愛慕之意呢。”
“真的嗎?公主真受歡迎啊!”
“公主那麼美,哪個男人見到她會不動心啊,除非他是瞎子,不過就算是瞎子也抵擋不住公主的魅力,誰叫咱們的公主那麼完美呢!”
“不過別的國家也有很多的王公子弟慕名而來,想要娶公主呢!”
“不會的啦,國王和皇後那麼疼愛公主,怎麼舍得反她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因此我估計那些人肯定沒戲了。”
“先甭說別國了,你們說淳親王府的臨康貝勒有沒有希望呢?”
“臨康貝勒?我覺得很有可能呢,貝勒爺不僅人長得俊美,武功文采也是一等一的,而且他和公主最熟悉了,雖然他還沒表白,不過我聽說他可是愛公主愛到骨子裏去了,隻要有空就往公主這跑,而且國王對他也很厚愛,他可是國王和皇後麵前的大紅人呢。”
“我看隻要抓住國王和皇後的心是很重要的,公主那麼孝順,如果國王指婚,公主也定會答應。”
“可忠親王府的安傑貝勒也很得國王的厚愛,長得和淳親王府的臨康貝勒同等俊美呢!”
“我覺得這三個貝勒最有可能,他們在國中的勢力最強,而且在國王麵前說話也都很有份量呢。”
“可是公主還那麼年輕,現在論及婚嫁還為時過早,國王和皇後也定不會答應的。”
“你們在討論什麼,這麼神秘?”憶敏今天因為遊行很累,很早就入睡了,可她身邊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宮女也不曉得激動個什麼勁,聊得那麼投入,押根忘了她這個公主的存在,無奈她隻好下床,免得在床上鬱悶死。
“耶?公主您起得好早,怎麼不多睡會?”
這麼吵睡得著才有鬼,憶敏心想,“沒什麼,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也是惘然。”憶敏徑自倒了杯茶。這時門外的鑫琪內心激動非凡,他終於見到了公主,並且被公主深深地吸引住了,但他清楚地知道,別人所說的一見鍾情已經發生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樂於接受這樣的事實,他愛上公主了,他不管會有多少個競爭者,他都一定要得到她,這是他對自己的承諾。“公主,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鑫琪喃喃自語。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夜暮中。
大約四更天的時候,鑫琪回到客棧,躺在床上卻豪無睡意,他眼前全是公主的模樣,他要娶她,這是他15年來最堅定的信念,而他也確信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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