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賽 五(1 / 2)

淩雨戈三人出了賽場就一起來到了天機酒樓,昨天錯過了,豈能不補上,還是用淩雨戈那句話,生活是用來享受的。況且身旁還有兩個千嬌百媚之人,正所謂美酒佳肴,更有佳人為伴。淩雨戈認為欣賞美是人與生俱來的天性,所以他一直保持著這個天性。三人坐落天機酒樓且談且飲。三人中,淩雨戈灑脫,柳暮雪淡然,白衣女子冷傲。這樣的三人能聚在一起暢飲也不能不說真的算的上緣分。唯獨缺少的應該就是真正能和他把酒言歡,共同暢飲之人。淩雨戈開口詢問道:我們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不如重新取一個,以便稱呼不然叫起來挺麻煩的,下次我如果遠一點叫美女,大街上的全答應那不就麻煩了。說著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白衣女子也淺淺一笑,點頭同意,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自己反正什麼都記不得了,也無所謂。然後就盯著淩雨戈,淩雨戈卻當即愣了,說道:“你不免也太懶了吧,取個名字還要我代勞,先說好我收費可是很貴的。”頓時覺得說的這話不是廢話麼,她現在這叫什麼呢,寄宿我這,怎麼會有錢呢?吃點虧,幫你取一個,不過不好聽也不要來找我。一頓話說個不停,發現兩道目光盯著自己。領域各聳聳肩淡然一笑。

說真的你容貌當真絕色,世上恐再難有人相比,氣質又與我的俏師傅相似,不如就以她這為姓,柳一,就叫柳一吧。白衣女子沒有言語,淩雨戈以為她不喜歡:低語道是你要讓我取的。

但隨即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說道:“好,我就叫柳一。”

其他人,淩雨戈還能猜到一些心思,可是這位,他還真沒有什麼辦法判斷。就在此時,外麵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看上去的確是氣宇軒昂,俊美非凡。身邊一同而來的還有兩位女子。其中紫衣女子身邊跟著一男子。這男子就是淩雨戈上次在賽場上見到的叫木風的男子。

兩位女子也算清秀可人,他們三人也靠近淩雨戈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三人有說有笑,而一旁的男子卻很淡然,沒有和他們一起坐下,而是坐在旁邊的空桌上,紫衣女子微微皺了皺眉卻也沒有阻止。

淩雨戈看了看那叫木風的男子,身著深灰色長衫,長發飄揚,臉上無喜無悲,他坐下之後,眼神卻一直都停留在旁邊那座位在上的紫衣女子身上,滿是柔情。

而那紫衣女子這時候卻沒有理會他,也許他的眼中隻有那錦衣男子吧。

這一切都被淩雨戈看在眼中,之所以淩雨戈這麼關注此人,是因為他就是在賽場上看見的另外的黑馬,木風。

“不知道這位兄弟有興趣痛飲一番嗎?”於是開口道。

木風此人也不矯作,來到淩雨戈桌前空位坐下。拿起桌上的烈元酒

大灌了幾口,朗聲說到:“好酒,果然痛快,”淩雨戈不置可否,也慢慢的拿起酒壇喝了起來。盡管眼前有絕色佳人,但木風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心動過。

此時柳暮雪和柳一看著這兩人在哪裏豪飲也加入了進來,可能是這就太烈吧,幾杯過後兩位女子臉上也泛起點點紅暈,絕美的臉龐多了一絲嫵媚。“在下淩雨戈看見兄台在賽場上的刀法很是佩服,所以想必酒量也不錯,而這裏正豪缺一個酒量好的人”淩雨戈開口道。“你也很不錯,應該比我要強,那雲崢我就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我的酒量還是相當不錯。”木風也慨然回道。說著兩人再次痛飲起來。淩雨戈欣賞灑脫率性之人,他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兩人說說笑笑,讓淩雨戈恍然回到了哥們喝酒的日子了。那錦衣男子他們並沒有呆太久,他們離開後。木風也起身告辭,跟著那紫衣女子而去了。此人的心性堅韌,天賦也不凡。要知道修煉一途從不缺乏天賦卓越之人,但往往最後成功的卻是心智堅定之人。這種人往往比天賦好之人,更能踏入武者巔峰。淩雨戈輕輕開口道。“武道一途沒有誰能說的準,就連號稱知曉天機的諸葛世家都不能全然知曉,何況其他人。”柳一淡淡回道你怎麼知道諸葛世家的,難道你記起什麼了嗎?淩雨戈驀然問道。柳一也是一愣,是呀自己怎麼知道的?最後還是朝著淩雨戈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其實也不用太在意,會有那麼一天你會想起來的,現在隻需開懷暢飲,就可以。夜寂寞如水,木風坐在窗前,看著漆黑的夜晚,遙想起淡淡的往事。

當年在一次南疆山脈之行,頻臨死亡的他被天問城秋家秋月心所救,當木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房間散發著淡淡的芬芳。接著眼前出現一道靚麗的身影,溫柔的擦拭著他的傷口,替他包紮,上藥。三千青絲散發淡淡幽香,淡黃的裙衫勾勒出迷人的身材,臉上點點微笑,眼似秋水剪瞳,眉如彎月懸天。那一刻,木風感受到了從未有過溫暖與感動,他原本以為自己就快死了,被所有人拋棄了的時候會讓他遇上了她。也許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吧,他瘋狂的愛上了她。自此以後,為了能保護她,他拚命的練習刀法,也為了能多看上她一眼,他留在了秋家,當上了他的護衛,也為了她的一個笑容,他會拚盡他的所有。他默默的為她做了很多很多,可秋月心,心中愛慕的人一直是他的師兄,對他而言,隻能算是朋友吧。襄王有意,奈何神女無情。也注定了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不過這也並不影響他多少,因為他心中明白他自己的追求,哪怕遍體鱗傷,也無緣無悔。在陪著她一起曆練,一起探尋,一路而來,幾經生死,但他卻永遠不會表現出一絲的軟弱,他隻要她堅信自己能保護她。而受傷的時候,他也隻會默默承受,像一匹孤獨的野狼獨自抵舔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