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會不會被人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母親樓月心裏有些惴惴不安,這個女兒一向任性,被她寵壞了不說,做事情也都是意氣用事,很少有考慮周全的地方。
“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楚月歌的嘴角向上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神裏全然是輕蔑不屑。
“你究竟做了什麼?”見自己女兒有些異常的反應,樓月終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走上前問道。
“哼,我能對她做什麼啊?不過是讓荇荇用羅越琛的名義把她約出去了,順便讓她喝了點酒,然後被送到了肖總的套房裏……”
說這話時,楚月歌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反倒隱隱有一些得勝的快感。肖總是什麼人?他旗下的郭美電子生意幾乎壟斷了線下所有市場,而他本人,一直是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猥瑣老頭子,她給楚南笙安排了這樣的一個伴侶,想必她昨晚過得還算愉快吧。
“簡直是…”樓月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女兒的做法,作為自己的心頭肉,她也沒辦法指責什麼,隻能盡量放平語氣繼續說道:
“你這樣做很大程度上會影響今天的計劃,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不定不會再有第二次。”樓月苦口婆心的勸導。
楚南笙的存在就像她眼前一塊汙點,隻想除之而後快。
所以她在楚南笙還隻有幾個月的時候,就說服丈夫將楚南笙送回郊區,一直到楚南笙該念大學,才不得不把她接回來,可是接回來後沒幾天,楚老爺竟然就安排她和羅越琛的婚禮,這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不會的,放寬心。”楚月歌無比自信的語氣給了樓月一點點安全感。
“在酒店門口蹲守的人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她現在已經離開了鴻天酒店,不出意外過一會兒就來了。”說著,楚月歌的嘴角微微上揚。
說是一個妹妹,但從小家裏就隻有她一個人,直到念大學的時候,才看到這個傳說中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穿著土氣的妹妹。
本身她對這個妹妹就沒由來的厭煩,因為她和自己共用一張臉,再加上她剛回來,楚老爺就安排她和羅越琛的訂婚,這一點她說什麼也不能忍,實在是太過分了!
“也就是說,沒有問題了?”說著,樓月就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一改之前的煩躁和不安,語氣裏透露著楚南笙從未聽到的輕快。
此時站在門外的楚南笙心裏茫然了一瞬,隨即是不可抑製的絞痛和眼淚。
昨晚的人原來是肖總,雖然不認識,但肖總的臭名她是知道的。
那楚月歌為什麼要把她推給那樣的男人?她真的就這麼討厭這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妹妹嗎?
雖說她不善言辭也不會討好任何人,但她也自認為自己長這麼大從沒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盡管從小就在郊區附近長大,但在心裏她對所有的家人無比尊敬無論是見沒見過,從小家裏除了她的學費之外沒多出一分錢,所有她的衣服零用錢都是她自己辛苦勤工儉學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