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難看出,這石門既然用臂力根本無法將其打開,那也隻有用陰鬼鯊劍,用其劍靈之力劈開了,想到此處,陳尚洲立刻拔劍而起,陰鬼鯊劍在感受到陳尚洲強大無匹的原神控製力之下,劍身一抖,一團團劍芒自是繞著劍身流轉開來。
陳尚洲自是手扶陰鬼鯊劍劍柄,念力於一身,直接朝著那堅硬的石門一揮而去,當“刷。”的一道精銳劍芒瞬間化成無數道進影,直接斬在了那石門之時,隨著“砰。”的一聲震天巨響,整個甬道都仿佛快要坍塌了一般,而那石門則也在瞬間被炸成了無數大大小小的石快,朝著四周“砰砰。”的將兩側的石牆都砸出了無數大大小小的窟窿。
但,就在這石門大開之時,無數的陰魂之氣好似排山倒海的巨浪一般,也正掀起一股地獄魔氣朝著陳尚洲橫撲了過來,很難想象,這石門之內究竟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氣息!
所有的地牢魔氣似乎並沒有侵蝕到陳尚洲一分一毫,而那些地牢魔氣也仿佛是沉睡在那扇石門之內長達千年的哀怨和悶恨,從而被得到徹底的釋放而歡騰雀躍著。
雖然石門被打開,但石門之內究竟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在陳尚洲看來,仍然不得而知。
手中的陰鬼鯊劍再次發出了劍鳴“嗡嗡。”的響動來,雖說劍靈並沒用意念來告訴陳尚洲什麼,可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被肯定的,那就是這石門之內的陰魂之氣十分的強烈,凡是陰鬼之體都會受到更加強烈的影響。
提著手裏的陰鬼鯊劍,陳尚洲感到全身瑟瑟的,兩步移成一步的朝著這幽暗的石門之內走去。
“嘩。”隨著一道綠陰鬼火一閃而過,就在陳尚洲踏進這石門之內沒幾步時,之見眼前迷霧繚繞之下,“刷刷刷刷。”兩側空洞的石牆之上突然燃起了幽森的綠陰鬼火,這些綠陰鬼火仿佛十方惡魔一般,化成了無數尊魔神之尊,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彌漫在四周的那些霧氣也仿佛是受到了陽氣的籠罩,所以全部渙散掉了,而隨著迷霧的渙散,眼前的景象卻卓識令陳尚洲大驚失色,腳下到處都是零散的屍橫白骨,一灘灘早已幹枯的血跡已變成了一道道血鉤,不難看出,這些骷髏生前都是被某種野獸吞下了肚,從而吸掉了皮肉,才吐出了一塊塊碎骨頭。
而這些仿佛堆積成山的白骨正前方兩米處,陳尚洲不難看出,一塊見方十二米,寬六米的魔池之內,正“嘩啦啦。”的冒著一層層的血柱,而整個池子則被無數血水所浸泡著。
當就在這些血水的中間處,一根浮龍石柱立於這血池中央,這柱子通體火龍,仿佛是劇烈燃燒的地鬼火柱一般,而就在這火柱下放一米之上,一個全身白素之服的女子正被這火柱上的六十三根鐵鏈延著肩膀,雙手,一直延伸到腳脖子都被黑鏈捆綁著,這個女子頭微傾斜朝下,一頭長發完全遮掩住了麵容,方眼看去,完全是在陽間作惡多段,死後下到地獄,受到到地獄魔王的懲罰,隻能忍受萬惡的痛苦,而不能超升再回陽間。
陳尚洲在慢慢的朝著這血池走進,並感到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窒息的火熱之感時,突然發現,這被捆綁在火柱上的女子慘白的手微微一動,仿佛一尊活死人一般。
眼下,這女子原本低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在淩亂的黑發零散到腦後之時,一張眉宇十分清秀,仿佛畫卷美女一般的容貌呈現在了他陳尚洲的麵前。
不過,這個女子有些呆滯的雙眸之間仿佛充滿了怨恨,在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尚洲後,臉色突然大變,一股熱諷,嘲笑,怨恨的放聲對著這如地獄一般之地冷然大笑道。
她的聲音就如同幾十萬無法脫身的地獄冤魂一般,震得這塊布滿屍骨之地一陣巨顫。“是他派你來殺我的嗎,哼,他終於肯殺我了。”這女子的聲音十分的尖銳,讓人聽起來,就跟無數把銀針刺進肉體一般巨痛所發出的聲音。
陳尚洲根本就不知道這女子所提到的他是誰?那就更別說是誰要來殺他了?不僅有些迷茫道“不,我不是來殺你的,我是來幫助巡撫大人剿滅吾尚九河的千年水怪的。”
這女子一聽是來剿滅吾尚九河的千年水怪的,一雙桃紅秀媚雙眸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這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更加放然的大笑道“難道就憑你就能殺掉那千年海怪?”
如此的反問令陳尚洲感到很不爽,雖說他並沒真正見到那千年海怪,也隻是聽說那千年海怪,就算是千軍萬馬也無法將他剿滅之外,再一無所知,但這並不意味著那千年海怪就是天下無敵。
看著陳尚洲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頓時,一股威懾之力全然一震,雖說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帶雙眸之中所透露出來的自信和膽識卻是不容忽視的。
“好吧,我雖不知你是誰?也並不知道你修煉過什麼強大的法術能有如此的自信,但我要告訴你,我已經活了九百三十歲了,而被關在這裏也已經有一百三十年了,我需要你的幫助,必須逃出這裏”這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沒命的掙紮著,可始終都不能掙脫開那些鐵鏈的束縛,看得出來,那些鐵鏈都是被施了法術的,就算是肉身大成的人也未必能掙脫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