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癱了一地的上千具蝦兵蟹將的屍體,正天明轉過身來,舉著手裏的血輸盛鋼刀,對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咆哮道“看到了吧,你的這些蝦皮亂骨兵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本官勸你還是快快投降吧,說不定本官一高興,還能饒你這挨千刀的小妖一命。”
聽得正天明那如同笸籮嗓子一般的叫囂,辱罵,侮辱,身為這河宮大王的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怎能受得了,一聲怒吼,卻見兩側連綿疊嶂的山巒突然“蓬蓬蓬。”的好似開天辟地一般的巨響,無數的山石滾落而下,竟將整座群山炸出了幾八道大窟窿!
“好強的妖力。”見無數塊大小山石滾落而下,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不僅驚歎不已,到是陳尚洲,在將射魂弓收起之時,一張被山風吹拂之下英俊的麵容上並沒有浮現出任何的驚訝之態,額頭上的劉海被這山風吹拂之下,張顯出的卻是他一副少年狂野之態,起碼,他並沒有被那千年海怪大章魚那強大無匹的妖氣所嚇住。
看著左右那四個還遲遲未動的四個大臣河將,那千年海怪大章魚自是發出了一聲陰寒咆哮道“你們這四個混蛋,為什麼還不去,難道本王的話在你們的眼裏是放屁不成。”
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這四個手下原本被它那一聲妖吼所爆發出的強大妖力所震撼,一時竟忘了它的命令,現在,又被它的如此怒喝,嚇得更是屁滾尿流。
此時,四道淺綠色的邪氣妖芒“刷。”的一下劃出四到光幕落在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兩米遠的距離時,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不僅一眼望去,之見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四大將,一個是修妖六十年的蝦頭精,一個是個修煉了八十年的河魚精,另一個則是修煉了不下一百年的章魚精,和一個修煉了一百一十三年的烏龜精!
不難看出,這手持一柄三節棍的蝦頭精,還有手扶一把妖天見的河魚精,再就是舉著一把三妖刀,還有揮舞著手中兩把幾十斤重的大鐵錘的烏龜精,他們四個可不像那些蝦兵蟹將一般好對付。
正天明,裂痕,還有鬼轅天魔相視一眼,但目光回旋之間還是落在了陳尚洲的身上(陳尚洲知道,這四個河中河怪乃是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心腹大將,也是河宮之中除了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之外的最強者,絕不能掉以輕心,不過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他們三個也不是白給的,陳尚洲也自是放心的對他們三個點了點頭。
回轉過身來的正天明麵對著那四個河中四將,一張剛正的臉卓識露出了一絲鄙夷之笑道“來吧你們這四個河中臭將,快點過來,讓本官的刀好好磨磨你們的腦袋。”
這四個河將在河宮中身份卓越,又怎能忍受如此侮辱,那全身金鱗燦燦的河魚精此刻被氣得兩旁高鼓的腮幫子一陣湧動,怒喝道“大膽,你們幾個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先吃我一劍在說。”隨著這河魚精的咆哮之音大落,手中的妖天皆是迅速凝聚成一道妖芒來,朝著正天明衝了上去,上去就是一擊妖見亂舞,之間那迅速凝聚成的妖芒自是化成無數的妖劍之氣,一並朝著正天明轟了過去,於此同時,鬼轅天魔,淚痕也同時呼喝一聲,朝著另三個河將撲了上去,一時之間,他們三個的腳下之地卓然變成了一塊對決之地,一時,無數氣芒亂舞,化成周天芒柱,原本是要三對四的,可就在鬼轅天魔的八臂巨拳朝著那烏龜精一轟而之時,那烏龜精突然身後烏龜大客大震,直接縮成了一塊硬石,隻是肉身早已飛出,鬼轅天魔那八臂巨拳也自然轟了個空。
陳尚洲揮動著手中的陰鬼鯊劍,本要縱身而起,與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直接對決的,不過,雖著一道綠芒大閃,那手握兩把幾十斤重的大鐵錘的烏龜精居然擋在了他的麵前!
“大王乃天妖之軀,怎能容你靠近,我乃天妖之將,自然是要保護大王的,不過你想對付大王,那就先殺了半將再說。”這烏龜精齜牙咧嘴道。
看著這一身深綠烏龜殼,頭頂三角須的烏龜精,陳尚洲自是冷冷一笑的自語道“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妖精。”
看著陳尚洲居然如此不把他這烏龜之將放在眼裏,這烏龜精自是被氣的嘎嘎大叫,手中的大鐵錘砰砰亂錘,朝著陳尚洲便揮了過去。
看著一左一右,一個就足有幾十斤重的大鐵錘兩麵夾擊一般的朝著自己揮來,陳尚洲卻似乎並沒有要躲閃的意思,頓時,體內奇門遁甲心法化成一道道淺綠色液態氣流流遍全身,而就在那烏龜精手中的兩大錘帶起一股呼嘯的凝重之態,朝著陳尚洲的腦袋上砸去的時,陳尚洲的全身突然射出一麵象征著陰陽二極的八卦玄奧圖來,直接將那烏龜精連同那幾十斤重的大鐵錘“砰。”的一下頂了開來,那烏龜精在踉蹌的後退幾步時,不僅有些暗歎著陳尚洲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想到這裏,再次舉起一左一右,兩塊大鐵錘,妖喝一聲,朝著陳尚洲揮了過去,不過這一次,它施展出了它的看家本領,卻見那烏龜精倒吸了一股妖氣,在離陳尚洲不足半米遠的距離時,直接倒翻而起,同時一聲大喝道“要你知道我妖錘鳳舞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