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收縮成了一塊肉餅的陳尚洲直接被那半白半黑的天柱不知道送到了什麼地方,總之,剛才被收縮成了簡直快成的都快成一塊人肉餅的身體又跟個“呼呼。”鼓起的大氣球一般膨脹了起來,不過更讓陳尚洲感到驚奇的是,原本像是被一股神秘神力封上的各個骨頭關節,還有體內無數條交錯複雜的血脈又一下子恢複到了原狀,甚至可以自動活動了,就連手中失去了原有見氣的陰鬼鯊劍的劍身也“刷刷。”的閃爍著無數道射人神魂的見氣來。
見自己不再受那神秘神力的控製,陳尚洲一時大感暢快“咯咯。”的大樂了幾下,卻突然發覺自己還停留在真空中一般,隨後,隻聽得“撲通。”的一聲震響,他竟直接坐在一塊冰冷的,且堅硬無比的的硬石上,頓時感到自己的屁股如同被烈火灼燒了一般疼痛,待回頭一瞧,卻驚見道,他自己正一屁股坐在一隻全身覆蓋著一層鍍金一般的烏龜殼上!這烏龜一看就是用天然純金礦石製成的,全身金芒大閃,到使得陳尚洲感到自己掉進了金窟窿一般。
這巨大金烏龜的八隻腳橫趴在地上,仿佛是八根支撐起一片天的八根石柱,而巨長的烏龜脖子帶著菱角不明的烏**好似仰望天際的神龜一般,兩雙發黃的眼珠子充滿了神秘之氣,別說,還真有股尊神的感覺。
陳尚洲在柔了柔自己的屁股,從這巨大的金龜殼上跳下來之時,一目而望,除了這金龜所發出的金燦燦的聖光之外,四周一片漆黑,直到“呼呼。”的一股邪風從陳尚洲的身前颮過,使得陳尚洲感到全身一陣瑟瑟發抖。
眼下,原本漆黑的兩側突然同時燃起了幽暗綠芒,通過那些突然燃起的綠芒,陳尚洲才卓識一驚的看到,那些綠芒原本是從兩側幽暗的石壁上燃起的,就仿佛他陳尚洲啟動了某種神秘的機關一般,而後,當那些幽暗的綠芒之光的原點迅速凝聚成一道綠芒暗柱射在了那金龜的頭上時,那金龜仿佛是受到了神靈所控,原本閉合的烏龜嘴仰頭一張,刹時,一聲刺耳的震吼嘶嘶入鳴,不光震得陳尚洲顛三倒四,就連這幽暗的空間也一陣巨顫。
可就在這震吼過後,在陳尚洲轉回身來,離他隻有四米遠的腳下猛得龜裂開來之時,伴著一股滾滾濃煙,一尊足有五米高的雕像如同一棵盤亙老樹一般拔地而起,就在濃煙消散之時,陳尚洲在上下打量著這尊雕像之時,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雕像所刻畫的就是千年前的天魔,一副冷霜之氣的英俊麵容,濃厚的眉宇似是凹陷而下,身後黑白兩色的長發張顯出了那天魔擁有強大力量的氣質,一身黑白相間的錦袍披風英姿煞雙,不過最讓陳尚洲感到吃驚的是,這尊天魔雕像抬起的雙手之間到是有一本閃爍著聖白之芒的神秘之書,一時雖不知所以然的陳尚洲就在大膽的踏前幾步之時,陳尚洲一驚的看到,兩側昏暗的牆體上突然浮現出了幾行噬血的血字,左牆上麵浮現出的是“存王乾坤難瞑目,千年所尋大道破天之學者。”
在看到大道破天之學這幾個字時,陳尚洲自是眼前一亮,手中的陰鬼鯊劍則也發出“嗡嗡。”的劍鳴聲,劍靈則也激動的用意念道“主人,那雕像雙手之間的聖書就是我說的大道破天之學!”
大道破天之學,這幾個字從表麵上來看對陳尚洲是十分陌生的,可以說,他在曆練奇門遁甲之法時,大腦之中就早已排除了天下間其他的各種法術之學能比奇門遁甲之法更厲害。
現在,既然陰鬼鯊劍的劍靈都在感歎著大道破天之學,對於陳尚洲來說,或許有對天下的一些神秘強大的法術武學有了更深層的理解,畢竟陰鬼鯊劍的劍靈早在乾坤帝國皇宮裏就說過,想要將陰鬼鯊劍的劍力發揮到最大,必須得先學會大道破天之學方可實現。
想到這裏,陳尚洲自是感到了一絲絲得意之色,雖說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掉到這裏來?也不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而且這突然雙手捧著大道破天之學的天魔雕像的突然出現究竟意味著什麼?
種種疑問到使得陳尚洲望而卻步了起來,而且兩側牆體上的兩行字的意思好象是說那千年前的天魔在等待著有緣人拿走那本大道破天之學一般,有緣人難道會是自己?如此諸多的疑問到讓陳尚洲感到大腦一片混沌“算了,算了,娘的,不想那麼多了,既然有緣相贈,小爺我又何苦不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