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內部此刻是一片的肅殺之意,作為十三太保之一的丁勉死在了外麵,屍骨無存,三十多個弟子回來的隻有陸柏和費彬兩人,費彬的一隻胳膊還是空的,嵩山派事物大廳,除了死去的丁勉,其餘十三太保諸人齊聚一堂,一人居於正首,身穿黃袍,形態清瘦,長著一個鷹鉤鼻,目光陰冷,此刻渾身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嚴來,掃視著在座的眾人緩緩的說道:“陸師弟,費師弟為何就你們倆個人回來,這前因後果你最好給我講講明白。”
費彬逃走的時候一絲火星沾到了手臂上,頓時不得了,小小的火星直接變成了致命的毒藥,沿著一直往上而去,還是陸柏發現不對,及時一劍把他的整個胳膊卸了下來,現在站在堂上,臉色不是很好,現在的他沒了一隻胳膊等於成了半個廢人,他的一半武功都在雙掌上。
陸柏站出來苦笑道:“左師兄,不是我們沒有盡力,而是敵人的武功實在是過於驚人,那個護劍山莊的李飛不比那個最近傳揚的劍尊差多少,也沒見他怎麼出手,就憑空生出一條火龍來,咱們的人沾著一點就死,費師弟就是被火星纏著了,隻是像水滴大小的,就差點送了性命,我覺得我們惹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左冷禪很願意相信自己師弟說的都是真的,隻不過有點太難以置信了,什麼樣的人武功有這麼強,這還是武功嗎?這就相當於妖法了,他緩了緩口氣道:“你覺得對方用的什麼武功,是佛門的武功?還是道門的武功,或是魔教的武功?你們是當事人,應該有最直麵的感覺,江湖上可曾有這樣的武功?”
陸柏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實在是分不出這個究竟是武功還是妖法了,敢問師哥,你全力發功,掌法可以打多遠?”
“三步之內。”
“那人召喚出來的火龍足足飛了三尺開外,還有餘力未歇的樣子,師哥你想想,這還是武功嗎?我到覺得像是妖法。”陸柏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次的失敗簡直一敗塗地,如果敵人不夠強大,他如何在眾人麵前立足。
這時一人突然發聲道:“此言差矣,所謂妖法這簡直是自欺欺人,我們習武之人怎麼可以信這些,我看是那護劍山莊的武功太高,左師兄我看不如咱們親自寫一封信去道歉,我們可是要做大事的,不要因小失大啊。”
“放屁,鄧兄你說的話大大的對,我看陸師兄說的不錯,那人肯定使得什麼妖法,我們不如準備些黑狗血破了他的妖術,我們嵩山派何懼一個小小的護劍山莊,左師兄我看不如派人去滅了護劍山莊。”說話的是十三太保中的樂厚,性子裏多了一個狠字,所以出言要掃平了護劍山莊,打心裏也不相信一個護劍山莊有多厲害。
“不行不行,樂師兄,我們要小心對待這些事,護劍山莊的劍尊的大名我也聽過了,可以隔空把人的劍全部取走,這樣的武功簡直是駭人聽聞,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和護劍山莊打好關係,何況對方不屬於我們五嶽派,與我們也不是敵人,正好可以拉攏。”
“不可不可,趙兄弟,你這麼說就太瞧得起他們了,一莊之地怎麼有資格與我們同列,我們不去招惹他,先看看他們什麼反應。”
“不對--”
左冷禪看著下麵的人說個沒休,無論護劍山莊多麼強大,左冷禪都自信壓他一頭,前麵是華山的蕭白橫空出世與當今武林三位高手走了數十招,少林的方丈他見過武功絕對在自己之上,那麼蕭白的武功可想而知有多麼恐怖,現在又出了護劍山莊,想起這些,他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突然喝道:“住口,你們這樣吵鬧與匹夫何異,護劍山莊不足為慮,根基太淺,目前顯露武功也隻有那個所謂的劍尊和莊主蕭白,一地稱雄易,征戰天下難,就算他有絕世武功又如何,記住我們是最強大的。”
眾人對視了一眼,均看到了左冷禪臉上的怒氣,齊聲道:“是。|”
左冷禪揮揮手,降低了語氣道:“費師弟,受傷不輕,你要早些回去休息,你放心,你的手不會白掉的,還有丁師弟的仇,我們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