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灰名****著上身,手上拿著一把鋼槍與林平之戰到了一起,多年的征戰讓他保持著槍不離身的習慣,他的招式走的是剛猛的路子,幾乎全是攻勢,後背上盤根錯節的疤痕告訴著人們,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煙花之地跑出來得娼妓們都站在官差的身前高聲尖叫了起來,紛紛與菲利普保持了距離,雖然天色很暗,天上星光寥寥,周圍被火把照亮,有女人還讚揚林平之的身材很好,高如令不得不大聲嗬斥這些娼婦們,一邊緊緊盯著船上爭鬥。
楚方對著菲利普小聲說道:“菲利普,一會注意好這個許灰名,一定不要讓他走掉。”
菲利普點頭表示明白,李飛盯著船上的打鬥,現在明顯是林平之在占據著上風,以他目前的眼光來看,林平之幾乎是贏定了,於是問道:“怎麼你覺得林平之打不過這個所謂的許千戶嗎?”
楚方先是搖頭,後是點頭道:“這個許灰名明顯不是武林人士,看得出來他隻是憑著以往在戰場上搏殺的武功,應該沒有修煉過內功,而林平之修煉辟邪劍法也不過一個月多一些,就算這秘籍在逆天,也不可能短短時間讓一個武功很差的人變得很厲害,無非是他的速度變的很快了,從對付陸柏就可以看出來,和陸柏之間看似不分勝負,實際上他也是偷襲所致,可以這樣說他們之間是五五開而已。”
李飛點頭道:“管他的,反正有菲利普這裏,這個許灰名跑不掉的,”
眾人下麵看得熱鬧,上麵打得卻是驚險萬分,敵人的身手太靈活,許灰名這個鬱悶啊,好好的來喝杯酒,沒想到卻遇見了這等破事,征戰一輩子,連一個暖床的婆娘都沒有找到,一般的看不上,大家閨秀看不上自己這個大老粗。
許灰名也是打得火氣,鋼槍更是使得快了三分,可惜還是跟不上林平之的速度,連林平之的衣角都沒有沾上,反到是對方的快劍冷不丁的刺來,自己還要狼狽得躲避,這讓許灰名越來越沒了耐心。
“這位小兄弟,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鄙人乃是此地千戶,官居五品,看小兄弟身手如果在軍中任職,以後一定是前途無量啊。”許灰名再次狼狽的躲開了快劍,嘴裏馬上說道,心裏卻想著先穩住你再說,等過了今晚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林平之沒有理會許灰名,對準許灰名的脖子狠狠的刺過來,許灰名連忙用鋼槍來擋,“鐺”得一聲,火花四起,林平之的長劍不堪重負,光榮的犧牲了,許灰名精神一振,使了一個回馬槍,準備在對方身上頭上幾個窟窿。
林平之也不含糊,雙手成爪抓向了鋼槍,頓時感到了搶上傳來的巨力,整個人感覺都快要飛了起來,連忙運起全身的內力,兩人僵持了起來。
“嘿呀。”
許灰名大吼了一聲,手上青筋直冒,兩人共同發力之下,船頂的木板再也支持不住,發出牙齒打顫的聲音,小小的裂縫在腳下生根發芽,一個力氣極大,一個擁有奇特得內力,兩人之間竟然是誰也沒有奈何了誰。
劈啪
瞬間兩人腳下裂出了一個大洞,腳下失去了支撐點,許灰名瞬間慌亂了一下,手上也沒有了力氣,鋼槍瞬間被林平之奪了過去,林平之順手將鋼槍扔了出去,並且平穩得落了下去,並且迅速朝許灰名撲了過去,拳頭就往許灰名腦袋上招呼,一拳接著一拳,許灰名本來就喝了酒,意識就模模糊糊的,從上麵掉下來整個人都蒙圈了,被林平之狠揍了一頓,才清醒了一些。
“哎呦我的眼睛。”
許灰名痛叫一聲,一拳將林平之砸開,再也不敢戀戰,站起來一隻手捂著眼睛拔腿就跑,這時船上喝酒的人已經很少,許灰名一路亂闖之下,跑到了一個雅間,裏麵的人都喝得趴在桌子上,他隨手抓著一個人就朝林平之丟了過去,許灰名的力氣也得有多大啊,那人本來也隻是困得睡去了,被人一抓就醒了過來。
“啊.........。”
那人慘厲的叫聲在船上響了起來,林平之皺著眉頭看著飛過來的人,本能的想要閃身避過,隻是那人的樣子好熟悉,林平之的思緒不自主跑回了福建福州城,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那時得自己還是一個自由奔跑在黑土地上的富二代,路過一個酒樓時,正好看到一個人從樓上掉了下去。
是他。
林平之放棄了閃避的念頭,望著高速運動得男人,林平之一隻手迅速抓住了男人的衣服,一隻手將男人穩穩的接住放在了地上。
曾大成驚魂未定的望著林平之,見到對方轉身要走,連忙拉住了對方的衣袖,口中說道:“多謝兄台救命之恩,小可姓曾,不如一起去喝一杯吧。”
曾大成的話語在耳邊想起,林平之心底竟然產生出一種莫名的古怪的想法,頗為不自在的甩開了曾大成的手,一言不發的朝外麵追去,曾大成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許灰名一路狂奔跑了出去,剛跑到外麵便被人拿了。壓著他到了高如令麵前,許灰名隻能睜開一隻眼睛,就那麼惡狠狠的盯著高i如令,冷冷得問道:“高大人,今晚上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