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正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狀態,褲子被扒拉下來,一個姑娘正賣力的為自己解毒,自己手上還挾持這著一個無辜的少年,關鍵是他感覺那個蠕動的蟲子似乎還不太老實,有種鑽回去的趨勢。
陸柏也看見了李飛,對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對著前麵的領頭人恭敬的說道:“左師兄,那人就是護劍山莊的莊主李飛,那個瘋瘋癲癲就是華山派的蕭白。”
左冷禪點了點頭,把目光放在看蕭白的身上,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蕭白身上的秘密左冷禪一直在關注,而後將目光放在別人身上,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他不允許有人把秘密帶出去,冷冷的說了一個:“殺。”
這個聲音像一陣寒風一樣冷了周圍人的心,張天德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所代表的能量,他說讓你死,你就很難在逃脫,他默默的後退幾部,大聲叫道:“左盟主請不要生氣,那個蕭白我們不要了,我們這就走,我們這就走,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朱朱冷笑了一聲,敵人已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怎麼可能會就這麼放過你,果然隨著左冷禪的命令一下,他的徒子徒孫就衝了過來,費彬前些日子被李飛搞出了陰影,他一直四十的盯著李飛,生怕對方這是在故弄玄虛,僅剩的一隻手臂緊緊握著自己的佩劍衝向了露怯的張天德。
朱朱跑到了李飛身邊,第一次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寒聲說道:“把我的弟弟給我。”
李飛搖了搖頭,他感覺那個蠕動的蟲子就快出來了,可是還差那麼一點點,況且他最為倚仗的“法術”現在還不能使用,他知道上一次把陸柏得罪狠了,隻怕現在形式很危險,於是一口拒絕道:“現在還不行,你得先保我度過這一關。”
朱朱咬了牙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她心中最好的想法就是帶著弟弟馬上離開,她立刻讓雲娘圍城一個圈將李飛護在了裏麵,而攻過來的僅僅是嵩山派普通的弟子,朱朱幾人還能勉力抵抗,然而又能抵擋多久呢。
左冷禪不理會別人,不急不慢的朝蕭白走來,如果是普通人,也許會造成強大的心理壓力,然而對於已經瘋掉了蕭白似乎不起任何作用,走到了蕭白跟前,眼睛射向了蕭白,蕭白無所察覺,一伸手就去抓左冷禪的大胡子,左冷禪豈能讓一個瘋子碰到自己的胡子,一伸手就抓住了蕭白的手腕,慢慢的使勁,蕭白頓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嚎聲。
左冷禪冷冷看著對方,想要從對方身上看出偽裝的痕跡,他相信自己師弟不會騙自己,把蕭白此人說的神乎其神,此時莫非真得瘋了?放開了蕭白,左冷禪對著手下說道:“將這個人給我好生看著,不要讓他逃走了。”
很快除了朱朱一夥,其餘人跑得跑,死的死,在這已經不見了蹤影,很快就把朱朱等人圍了起來,嵩山派已經勝券在握,陸柏冷冷的看著李飛,諷刺得說道:“李莊主,先前你不是很囂張嗎?動手啊?怎麼現在躲在女人後麵了?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