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我有感情,請不要和我玩曖昧。如果對我沒感情,請不要拿眼睛注視我!”淩薇放下字條,不解,奇怪的要死,“阿娿,你要寫給誰?”
阿娿興致勃勃,“怎樣?說說看,這句話是不是特哲學,特抒情?”
淩薇昂著頭大笑,待笑夠了,壞心的道:“****,又起花花心思了?”
阿娿笑而不答。
淩薇很認真的思索,客觀的分析這張字條,“第一點;如果這個人對你似有情又似無情,那麼你的這張紙條,會起到兩種不同的效果,效果1,這人會立刻衝動的跑你麵前,表達愛意。2,幹脆斬斷這跟細情絲,省的麻煩!第二點;如果這個人對你沒意思,隻是責任感,那麼他直接撕了這張紙,連個屁都不放”。
阿娿目瞪口呆,“淩薇,你當你是在做政府工作報告啊!”
淩薇很不客氣的瞪一眼,接著高昂女王的頭顱,“那是,你也不看看發表評論的是誰?你以為,人人都敢講真話?報社,電視台說錯了話,那都是要開批鬥會得,領導說一句性質很嚴重,你的獎金就沒了。白骨精是不好當的!”
阿娿滿目羨慕欽佩,“淩薇,你真了不起”。
女強人!
淩薇苦笑,“女強人、白骨精啊,名號響亮,外人瞧著固然是不錯,但其中辛酸誰嚐得?女人一旦成了強人,便連心靈深處那最柔軟的一塊淨地也荒蕪了。”
阿娿苦笑,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腦際靈光一閃,“我知道女人做什麼職業做好!”
淩薇好奇。
“是聖母瑪利亞,她隻要抱著小嬰兒,無所事事的接受信徒們的拜祭,是不是特舒坦,宅的職業?”阿娿道。
淩薇大笑,捂著肚子在枯草地上打滾,“阿娿,你是天才!但是,你以為聖母瑪利亞生孩子不痛嗎?”
阿娿懷疑,“瑪利亞是要生孩子的呀!那還是不要”。
二個女人熱烈的討論著何種職業,既合乎道德倫理規範,又能宅的舒適,還能大賺鈔票。
這是一種變相的安慰,虛無的寄托,胡鬧著自欺,以為她們還在原來的生活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