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吉爾就這麼想了一下聳了聳肩膀,隨後就回到了傑的床頭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
【對於傑的事情還是有必要要提一下的,其實傑從小就患有重度的(血停症),所謂的(血停症)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血液就會突然停止流動,然後整個人就像被麻痹了一樣,不能動彈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但持續時間隻有一到五秒,這種病的患病率是億分之一,也就是說一億個人裏才有一個,平日發病也是很少,可一旦發作,全身就會虛弱無比,持續一個星期到三個月。而傑就是這樣,原本傑應該是三級的學生了,他本應該穿著的校服是白色的才對,可是每一年的學期末,要升學的那一段時間他就發病,一病就是幾個月,所以導致他現在還是一級的學生。】
【好了好了,現在把視角轉到這裏,這裏是查克理PD高級學院,現在是同學們午休的時間。】
這裏是海鵬和佳偉的宿舍,安靜得出奇,在寂靜的房間裏可以隱隱約約的聽見窗外屋簷下滴答滴答的滴水聲,下午快一點半的時候,正在午睡的佳偉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的鈴聲擾醒了他不單止,還把一旁的海鵬也吵醒。
佳偉很不耐煩的一接這個電話,發現是容捷老師打過來的,容捷老師在電話裏說,她已經查出了上回行刺海鵬的人是誰了,佳偉聽了後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海鵬,海鵬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整個人就像瞬間打了雞血一樣,他坐在自己的床邊看著另一張床上坐著的佳偉,表情很是激動的樣子。
佳偉說,在電話裏容捷老師沒有馬上交待行刺海鵬的這個人是誰,而是叫他們倆下午兩點半來學院一號實驗樓三樓辦公室找她,她親自說明原因。
之後他們倆抱著期待的心情,等到了下午兩點半,來到了學院一號實驗樓三樓的辦公室後,找了好幾個辦公室才找到容捷的辦公室。
隻見容捷辦公室的門是打開的,海鵬和佳偉到她辦公室的時候,她還在電腦旁坐著用手撐著下巴打瞌睡,還流著口水。
海鵬敲了敲一旁的門,“你好,容捷老師?容捷老師?”
容捷頓時一腦袋磕到了桌子上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是海鵬和佳偉來拉!坐坐坐,隨便找個地方坐!”她連忙用衣袖擦了擦嘴巴上口水,有點慌張。
海鵬心裏頓時犯牢騷了,“這?叫我們來,原來自己還在打瞌睡,服了!”
想著海鵬和佳偉就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緊接著容捷連忙起身給兩人各自打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
海鵬拿起桌子上的水就喝了起來。
容捷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看著他們倆說:“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嗎?沒有什麼事了把?”
海鵬喝完水把塑料杯放下說:“還好,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在意行刺那個我的女人是誰!”
說完,容捷翻著自己桌子上的資料,然後在繁多的文件夾裏抽出了一個黃色的文件夾,她直接就把這個黃色的文件夾丟向海鵬說道:“這是調查出來的報告書,你自己看一下把!”
接過這個文件夾的海鵬打開了文件夾,隻見裏麵是一疊厚厚的資料,海鵬瞄了幾眼後有點看不懂,看了看容捷問道:“這是什麼?”
容捷一邊看著電腦打著字一邊說:“這是關於行刺你那個女人的資料,還有她的雇主,是你們倆在熟悉不過的人了!她叫淩冬櫻!”
聽到淩冬櫻會派人來刺殺海鵬,佳偉就不解了連忙問道:“不不不。這怎麼可能啊,一開始是她救了我們倆,如今又派人來害我們?哪有這道理?絕對不可能!”
海鵬也是連聲說道:“對啊對啊,淩大隊長是不可能來害我的,她不是這樣子的人,是不是中間有什麼東西搞錯了!”
隻見容捷笑了笑說道:“是淩冬櫻派的人這的確沒有錯,但也不一定是害你啊,隻是找人行刺你罷了,說不定是考驗你什麼呢,或者是盜取你基因也說不定,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淩冬櫻才不是你們想得這麼單純溫柔傻白甜呢,實際上她是一個心狠手辣心機非常重的女人,要不然她怎麼當上大隊長的?”
想想也是,淩冬櫻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海鵬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不認可淩冬櫻會來害他,“我不覺得淩冬櫻會害我,要是這樣子她當初為什麼會救我和佳偉,當初我和佳偉就是普通的難民而已,一點資質資本都沒有,完全是普通人!難道淩冬櫻當時救我們倆隻是一時興起?而且她還保送我們倆來這裏上學。”
佳偉連聲點頭,“就是就是!這都說不過去!”
容捷搖了搖頭說:“你們倆的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淩冬櫻會害海鵬我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但是我可以明確的確定,淩冬櫻應該是想要利用你,利用你海鵬的六種基因能力,我說的也不無沒道理,你說對嗎?【六元素】海鵬?”說完容捷看著海鵬。
海鵬回避了視線,看起了手頭的資料,吱吱唔唔的說道:“這樣子啊?也是沒錯,畢竟我已經不是什麼普通人了,號稱都有了,還【六元素】呢,淩冬櫻要利用我?嗬嗬嗬嗬~~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這都無所謂了!我看著辦把!”說完海鵬站了起來走到容捷的辦公桌旁,把資料還給了她繼續說道:“真的無所謂了,反正我的命是被淩冬櫻救的,她要拿回去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我不會這麼隨便被任何人利用的,我的電子郵箱裏被塞爆了無數的合同啊邀請函啊,我都沒鳥他,不管什麼,一步一步來把,我自己會判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