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君墨送柳湘玥回房間一去不複返之後,大家心知肚明地不再等待君墨,而是繼續把酒問明月,倒是皓軒悄聲問了雪衣一個問題。
“孩子出生這才幾個月,不是說玥玥近期不適合同房嗎?”
雪衣看了一眼柳湘玥房間的方向,然後慢悠悠地回答道,“近期不適宜同房,隻是怕兩次受孕時間間隔太短,對阿玥的身體有傷害,大哥估計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十有八九是阿玥主動的,所以明天我去給她查看一下身體就好了,安心喝酒吧,這桂花釀也是很久沒有喝過了。”
皓軒一聽雪衣的話,也就沒再多想,吃著書白端來的月餅,品味著陳年的桂花釀,好不自在。
“你們還真的是寬心,萬一大哥不小心……”書白瞥了皓軒和雪衣一眼,有些不忿地說。
“你放心,阿玥的葵水還沒來,說明還沒有做好再次受孕的準備,倒是今天這一場大動幹戈,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到宮房,明天我確實要好好給她看看。”雪衣絕了書白不忿的心思,繼續專注與喝酒和賞月。
寶妹在柳湘玥離開之後,將每種月餅都嚐了一小塊,然後就要跟餘珊拚酒,被二寶和大寶及時攔截,已經有些上頭的她,打算去找三個小寶貝玩耍,結果被三個爹以時間太晚,孩子該睡覺的理由打發了。
然後寶妹不甘心地返回到二寶身邊,一會兒看看餘珊,一會兒看看二寶,笑得十分詭異,就當她準備開口說點兒什麼的時候,二寶直接給了她一個手刀,讓大寶將她抗回自己的院落去了。
餘珊看到寶妹離開,也就跟留下的人打了個招呼,準備跟著寶妹回去休息,卻沒注意到二寶也隨著她離開了柳湘玥的院子。
正當餘珊推開自己的房間門時,二寶一個閃身,擋在了餘珊的麵前,不讓她進屋。
餘珊抬頭看到二寶,臉色一變,說,“你喝了這麼多酒,還不趕緊回去自己的地方,來我這裏幹什麼。”
“這發簪,你拿著。”二寶將懷裏的發簪塞到餘珊手裏。
“我不要,我已經把它退給你了。”餘珊想要將發簪還給二寶,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二寶緊緊攥著,根本沒辦法抽出,而且由於二寶勁兒大,空著的另一隻手也沒辦法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我不接受你的退回,明明已經收下了,怎麼能說退就退。”二寶借著酒勁無理取鬧。
“寶妹給我的時候,也隻說讓我考慮一下,並沒有強求我一定答應,我想好之後,自然可以退回給你。”餘珊放棄了掙紮,隻好試圖跟二寶溝通。
“珊兒,我……”二寶一句話,害得餘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趕緊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閉嘴,不許亂說。”餘珊惱羞成怒地瞪了二寶一眼。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二寶此時本就已經有些醉了,所以餘珊平時極具威脅力的一個瞪眼,在此刻的二寶看來,就像是兩人在打情罵俏時的一個媚眼一般,瞬間他來了勇氣,將餘珊捂著自己嘴的手拿下來,反折到她身後,而自己則趁著餘珊還未反應過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餘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到,她睜大了眼睛,呆愣了一陣,等到想要反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都已被二寶製住,原本緊閉的牙關,打開後想要咬二寶一口,卻沒想到給了二寶可乘之機,加深了這個親吻。
餘珊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當初跟那個負心漢的時候,因為有打小的婚約在,所以兩人將兩種意義上的雙修,都做過了,沒想到錯付真心,換來如今這般下場。
雖然她想保持清醒,等到二寶結束這一吻,然後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發生,可惜天不遂人願,餘珊的清醒隻保持了片刻,就被二寶生澀的舉動挑起了情緒,漸漸地隨著二寶沉淪,兩人一起走進房間,一點點向著床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