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拖住這個家夥!你們趁機靠近馬車裏去一探究竟,看看裏麵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給老子掏出來。反正這次咱們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回!”
身邊的兩個人,聽了老大的吩咐以後,便立刻配合,在冷言的跟前虛晃幾招,接著便朝著馬車的方向飛奔而去。
冷言看到了他們的這番動作,立刻就明白,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將馬車當成目標了!
於是他一邊應付著前麵首領的攻擊,一邊也朝著馬車的方向奔去,希望能夠攔下那兩個人,馬車裏麵的白芸寧和香羅,最好不要受到驚嚇才行。
可是因為身後的這個人,咬得死死的不放,冷言就算是想要到馬車那邊去,還是有些吃力,時間也來不及。
眨眼的功夫,兩個副手都已經迅速的衝到了馬車前,砍翻了坐在馬車上的車夫和兩個守衛在那附近的鏢師。
一下子就蹦上了馬車,立刻準備衝進馬車裏去,一探究竟。
因為覺得所有的鏢師都在應付自己的同夥,這個人並沒有什麼防備,直接就朝著裏麵伸手,準備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
可是他的手才剛掀開轎簾,就被裏麵的人給一腳踹在了腦袋上,眼前一花,就被狠狠的踹了出來。
“哎呦我去!”
這個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立刻吐了一口血摔在地上,掙紮了半天都起不來身。
看著這樣的一幕,另外的一個副手不由一愣,再次抬起頭看向了馬車裏麵,卻隻能看見放下來的簾子。
隻因為隔著簾子,他看不清裏麵的狀況,不由得罵了一句髒話,接著再次起身上前。
這次他得到了教訓,提起了自己手中的長刀,如果有什麼東西敢出來踹自己的話,就立刻一刀下去,將對方的腿給砍斷了。
剛才那一腳正是白芸寧踹的,原本她一直在冷靜的,觀察著外麵的情況,早就預料到一定會打起來。
而按照冷言的作風,定然是會讓那些暗們都保護馬車的,越是這樣山賊的目標更是會放在馬車上,所以她便早有防備!
剛才她就已經想過了,萬一這群山賊,把主意打到馬車上的話,自己應該如何應付。
果不其然,這一次還真的有不長眼的,竟然跑到這邊來,還敢往裏麵伸腦袋,所以她便運功,狠狠的朝著他的方向踹了一腳。
聽到發出了一聲慘叫,果然簾子外麵頓時沒了動靜,白芸寧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也清楚地知道,這才應付了第一波人而已,相信很快,就會有第二波、第三波甚至更多人圍上來的。
而她卻隻有兩隻腳,根本就應付不了這麼多人,卻不能坐以待斃,不然哪裏對得起冷言等人對自己的保護?
香羅更是緊張的扯著白芸寧的袖子:“小姐,怎麼辦,他們要殺到馬車上來了?”
白芸寧搖搖頭:“就這些笨蛋的本事,還是鬥不過冷言的,你就放心吧。”
於是她默默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包藥粉,拿在手中!
這要藥粉,可是自己精心秘製的癢癢粉,這一路上,她做了不少的藥物防身,一直都帶在自己的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那效果,當初在君正皓戰匈奴國的時候,已經在匈奴兵的身上展現過,實在是厲害的不得了。
想到了當初和匈奴的戰爭,她的唇邊就揚起了一絲淺笑,於是她便握緊了手中的這副藥粉,準備伺機而動。
自己的這些藥粉並不多,所以她既要能準確的傷了這幫賊人,而且還要保證不要誤傷了自己的手下,省得自己到時候還要想辦法配解藥。
很快她就看到,簾子外麵有一道人影,正在慢慢的靠近,而且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刀,單單從這刀的長度和造型來看,根本就不是冷言的手下。
白芸寧見狀,便悄悄的將自己手中的藥粉,給稍微的勻了一點點出來,伺機而動。
果然見這個人,小心的用刀尖挑起簾子,確定了沒有動靜,才慢慢的將簾子掀開,趁著這個機會,白芸寧順手揚起了手中的藥粉,朝著這個人的麵前扔去。
這人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片白色粉末給扔了個滿頭:
“哪個王八蛋敢偷襲我?”
這話說完,緊接著便開始覺得自己的腦袋,連耳朵眼睛到處都癢的不得了,便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臉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一邊退著還一邊喊:“哎呀,好癢好癢!”
說著,便扔掉自己手中的長刀,不斷的撓著自己身上沾到了藥粉的地方。
可是他卻不知道,這藥粉神奇之處在於,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最後癢的沒脾氣的時候,也隻能滿地打滾兒來緩解自己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