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蘭皇後鎮,風景如畫,將近秋天,柔柔的風拂過麵頰,不若A城般寒冷,透著絲清涼。
一身白裙,皇甫寧躺在草坪上,望著幽幽藍天,萬裏碧空,連一絲雲彩都沒有,宛如一麵澄澈的鏡子。
被太陽照得很舒服,皇甫寧有些昏昏欲睡。
隱隱感覺鼻尖有些癢,皇甫寧秀氣的眉微微擰著,卻沒有睜開眼睛。
那絲癢意更重,皇甫寧撓了撓鼻尖,終於睜開了眼睛,靈秀的眼眸中,還帶著些微的朦朧,透著絲水意。
露出這樣迷蒙表情的皇甫寧,極為少見。
半晌,腦子有些清醒,皇甫寧才看清來人是誰。
一臉嬌俏,皮膚白皙,馬尾簡單紮在腦後,不是宋晚是誰?
手就那麼撐在修剪齊整的草坪上,皇甫寧迅速將眼裏那一抹失落掩飾住,看向嬌媚的人兒,“你怎麼過來啦?”
“嘿嘿,寧寧姐,我想你了。”宋晚笑眯眯的,頰邊有兩個深深的酒窩,襯得臉上那份靈動更甚。
“喲,我可看出來,我們的小挽挽撒謊哦。”皇甫寧打趣。
宋晚經常往新西蘭這邊跑,皇甫寧和她關係也很要好。
畢竟他們這一輩,就那麼幾個孩子,熟得很,就好比,韓允諾和皇甫熠關係也很不錯。
宋晚笑了,學著皇甫寧先前睡著的模樣躺在草坪上,嘴裏含著一株從花圃裏摘下來的百合,也就是剛剛讓自己鼻尖微癢的罪魁禍首,“寧寧姐,你剛剛第一眼,希望看見的誰?”
皇甫寧眸光微緊,卻不動聲色,“當然是小挽你啦。”說著,也躺了下去。
宋晚哧了一聲,“拜托,寧寧姐,我又不是瞎子,會看不出你眼中的巨大落差,看見我,你兩隻眼睛裏寫著的明顯是失望好唄?”
宋晚自小嬌生慣養,但性子很直,是一就是一,絕不說二。
皇甫寧對於宋晚的疑惑並不意外,畢竟這幾天,自己的心情一直圍繞著皇甫熠轉,情緒外露,和素來溫和的性子不符。
但皇甫寧知道怎麼最快轉移宋晚的注意力,“怎麼了,小挽,又和允諾鬧別扭了?”
一提到韓允諾,宋晚臉上的嬌媚就消失不見,活像見了仇人似的,“別跟我提他,聽著心煩。”
皇甫寧便知道,韓允諾又招惹到了宋晚。
這一對,還真是冤家,從小時候一直糾纏到現在,都不嫌膩歪。
要說吧,這兩人沒有互相喜歡,皇甫寧是不信的。
宋晚對韓允諾的心意大家都看的分明,偏偏韓允諾身在福中不知福,但要說對宋晚一點感情都沒有那也不可能。
要知道,韓允諾雖然怕宋晚怕的厲害,躲的也厲害,但每次宋晚怒了,揍他的時候,他從來都是不還手的。
許是,還沒有收斂心性吧。
“挽,你老這麼纏著允諾,他會受不了的。”皇甫寧想了想,給出建議。
男人,應該都不喜歡被逼的太死吧,他們,必定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誌向,他們就是天空翱翔的鷹,需要一定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