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僵屍校園(40)(1 / 3)

何諧再也經不住孟羐兒的誘^惑,一把就將孟羐兒抱起,直接放倒在了床上。

“你……”孟羐兒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何諧火熱的激情給憋了回去。

孟羐兒明顯感覺到小肚子處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在頂著她。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暗藏的“凶器”是什麼,孟羐兒的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她原本隻是想逗弄一下何諧,沒想到何諧竟然真的有這個膽量將她壓在身下!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次,雖然也是肢體接觸,但何諧並沒有靈力釋放,畢竟這股靈力剛剛出現還不算穩定,時有時無,所以以孟羐兒的絕靈體質,並沒有那種過電一般的觸感。

孟羐兒很震驚,她沒有想到何諧竟然會真的動真格的,她心裏既興奮又害怕,究竟何諧會怎樣對她呢?會像網絡上那樣,對她……

以孟羐兒的傲嬌性格,她竟然閉上了雙眼。

何諧眼睛發紅地看著孟羐兒,剛才發力將她甩到床上的那個動作,狠狠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荷爾蒙分泌瞬間到了一個極值。

他如同猛獸一般,狠狠地盯著孟羐兒的俏臉,似乎是想把她就地正法,他的意誌已經開始喪失,滿腦子裏都是一個衝動的念頭,他想占有她!狠狠地占有她!

而孟羐兒的閉眼更是縱容了他的衝動,何諧終於按捺不住,將一隻熾熱的大手伸向了孟羐兒的領口。

孟羐兒害羞地緊閉著雙眼,感覺到何諧的手伸向胸口,她竟然如乖巧的小貓一般不想要反抗。如果……如果何諧的屍毒治愈不了,那他還能活下去嗎?是喪失理智像真正的僵屍一樣活下去,還是幹脆死掉會比較痛快?

孟羐兒不想去想這個問題。

人生太艱難,多想會流淚……

也罷,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好了……為了這輩子唯一一次的愛情,為了這不能在一起的一起,孟羐兒可以接受她與何諧做那種事情。

何諧尚存一絲理智,他在等孟羐兒拒絕他,打他罵他不理他都可以,隻要拒絕。然而,孟羐兒的眼睛卻是緊緊閉著,卷翹的睫毛微微有些顫抖。

太美了……

這個女子,麵頰粉潤,秀黛娥眉,明眸翹睫,鼻翼如峰,唇紅齒白,耳珠渾圓,這一張俏臉上,每一顰每一笑,甚至每一怒每一猙都如歌似畫。怎會……怎會有這樣貌美的奇女子?

然而,她的身材又是這樣高挑曲美,該凸的地方絕不瘦一兩,該凹的地方絕不胖一分,曲線玲瓏,性感撩人,無論怎樣看都是絕美的風景。

但這風景卻不單純是山或者是水,是花或者是木,這風景,層層疊疊似是隔著迷霧,卻又清晰硬朗如同明鏡。

這女子性格剛毅絕不輸男兒,卻又恬靜優雅,比王妃不輸一分……

這就是孟羐兒,一個近乎完美的,讓何諧心動的孟羐兒。

就是在這觀賞之間,何諧的意誌漸漸清醒了。

他看著身下的美人,卻又想起自己的病來。這屍毒感染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中間確實也爆發過,也影響過何諧的身體和精神,每當爆發的時候,對何諧來說都是那樣痛不欲生,他也恨,恨命運的不公,也怨,怨背運為何總是纏上他,但他無能為力。他試著放棄過自己,試著以頹廢麵對一切,但是,每每他絕望的時候,他的那些朋友們總是給他心存希望的理由,沒有一個人說過要放棄他這種話。倒是他自己,一次又一次打算放棄自己。

那樣的他,才是懦弱的吧?

抱著必然活下去的心,去做好每一件事情,不讓自己和周圍的人後悔,才應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最後的日子裏應該做的。

逃避,算是什麼?麵對、解決、負責,才是真正的男人,有尊嚴的男人……

何諧的思緒越飄越遠,竟然漸漸把過剩的荷爾蒙平衡了下來。感覺到何諧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下麵某個部位慢慢疲軟,孟羐兒好奇地將眼睛張開了一條縫,偷偷打量起何諧來。

何諧還在獨自發呆,沒有察覺到孟羐兒正在偷看他。

孟羐兒羞澀極了,想催促卻又不好意思,連她自己也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風^騷,竟然會允許一個男人壓在他的身上那麼久,並且,真的好希望和那個男人,做一些……別樣的事情。

“小諧……”

孟羐兒見何諧呆若木雞一般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好輕輕開了口。

何諧還在發呆,沒有反應過來孟羐兒在叫他的名字。

孟羐兒覺得自己丟臉極了,竟然急不可耐地讓一個男人碰觸她,她看著何諧的手停在半空中有段時間,真的很好奇他會不會覺得酸痛。

“唉……”孟羐兒在心裏感慨一聲,心說這呆若木雞的人果然還是如同木雞一般呆滯,竟然在這種時候開了小差,難道說,是她孟羐兒魅力不夠嗎?

想到這裏,孟羐兒的火氣躥了出來,她孟羐兒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怎麼竟能容得了別人對她輕視。

“哼!”孟羐兒冷哼一聲,一個用力就翻身上來,把何諧狠狠地壓在了身子下麵。

山間小溪潺潺,晴空勁風抖擻,大自然和諧的樂章在奏響……

此處省略幾萬字……

你懂的。

本書不太黃……

白雪一般的床單上,盛開著片片紅花。

何諧靠在床頭,看著身邊的孟羐兒,沒有說話。

孟羐兒有些累,疲憊地窩在棉被裏睡覺,似乎很久沒有睡過一般,睡得香甜極了。

何諧笑了笑,輕輕俯下身子,吻了下孟羐兒的臉頰,柔聲在她耳邊喚道:“羐兒,八點了,我們起床吧。”

孟羐兒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卻繼續甜甜地睡著了,她真的很累,很累。

何諧見狀,還想再喊她,嘴唇剛剛伏在她的耳邊,卻猛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一小時後,何諧準時站在了招待所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