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遠遠看到耳根捂著肚子走來,感覺已經把肚子裏的便便全都排泄出來,看到坦尼桑雙手都拿著東西,瞬間活了過來,準備賽跑的姿勢,隻等“碰”的一聲響了,以賽車的速度飆到坦尼桑的身邊,臉不紅,也不喘氣,可謂肺活量高度啊。耳根,幫我拿一下這個,麵帶笑容說道。
這個是什麼東西啊,裏麵好像什麼也沒有,癟癟的一個信封,“菜菜”是誰啊,耳根很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了,幫我拉一下這根帶子,很著急的說。
這打包的人也是的,非要把這個大包裹纏得這麼緊,讓兩個小屁孩在這裏像拉拔河比賽似的,一個從一邊使勁的拉扯,拉了半天,終於把這纏帶拉了下來,倆人的小臉拉得通紅。
裏麵是什麼,軟綿綿的,耳根邊摸便問道。
可能是衣服之類的東西吧。
依我看,應該是個熊娃娃才對,耳根一把將包裹拿過去,想要打開看個究竟,到底是什麼。
給我吧,坦尼桑急切的說。
這個時候周圍傳來個男孩的聲音,“菜菜,”調皮的洋溢雙手拿著那封信大聲念到。
那是我的信,給我,坦尼桑說。
這信是你的嗎,我從你手上奪來的嗎,這是我撿的。一隻手拿著信封不停的在耳邊煽動著,另一隻腳在地板上晃動著,很瀟灑的姿勢站在他倆麵前說道,一副挨揍的模樣,真討打。
那封信是我放在陽台上的,請你還給我,耳根很認真的說道,不像似開玩笑。
洋溢也不甘示弱回答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你把信封放到陽台上。”看來這倆是跟這家夥杠上了。
耳根顯然有點生氣的說,那你又怎麼證明這封信是你的呢。
在我手上的東西不需要證明,調皮的洋溢得意的回答道。
“無賴,”耳根大聲說道。
我就是“無賴,”你們能拿我奈何。
別跟這家夥糾纏了,找老師去,耳根跟坦尼桑說道,倆人準備要離開充滿火藥味的戰場時,那家夥正要準備打開信封。
耳根很急阻止說道,沒有主人的同意,你不能順便查看別人的隱私。
又關你什麼屁事,一邊去,做著鬼臉的洋溢說道,雙手拿著這封信左看右看,正要準備打開信封,坦尼桑快速的上前去阻止他的行為,趁他不注意時候,把信件搶了回來,這是我的信,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你不能打開它,很憤怒的說道。算你們很,有仇恨的眼神看著他倆甩出三個字,轉身揚長而去。
此時是晌午,火辣辣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地板上,顯得格外的焦躁。坦尼桑轉身回到教室裏,從他包裏拿著把削筆刀匆匆的走出來,耳根還以為他拿著這把小刀要去追趕調皮的洋溢,趕快的上前去牽住,說到:“你要去哪裏,你拿著小刀不安全,把小刀給我。”坦尼桑傻傻的看著耳根,並且拿著小刀的手指了指還沒有打開的包裹,這時耳根才放鬆了下來,說:我還以為你要拿著這把刀去刺那家夥,你別嚇唬我,一邊說一邊捋一捋頭發,倆人的心情瞬間豁然開朗起來。
小刀在包裹上深深的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鼓鼓的包裹像被開膛破肚一樣,裏麵的東西滾滾而出,哇,好帥氣的衣服,耳根不停的讚賞到,立刻拿起一件外套,左看右看,還不停的貼在自己的身體上比一比長短,麵向坦尼桑說,這件不錯。坦尼桑這時忙著整理包裹裏的其他物品,沒來得及回應耳根的話,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
坦尼桑突然站立起來說,我的信件呢,左右環顧著,在你那裏嗎。不在我這裏啊,你剛才不是從他手裏奪過來了,你是不是放在你口袋裏,看看。果然在他自己的口袋裏安全的放著,沒有人在向這封信伸出惡意之手。菜菜是誰,耳根再次問道,我還想問你他到底是誰,我還沒看信的內容,我哪知道是誰,是不是你啊,耳根哈哈大笑,開著玩笑說,當然是我啦,我就是菜菜,菜菜就是我。這封突來的信讓坦尼桑驚喜若狂,寄來這封信的人會不會改變他的命運,看完信便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