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人,很快就介紹了一遍。介紹過後,人群發生變動。對蘇菲感興趣的大少公子自然圍著蘇菲,對丁丹感興趣的圍著丁丹,對李小芸感興趣的圍著李小芸,當然,這幾派的人又可能互換。還有對各位公子大少感興趣的女明星、社交名媛,自然圍著她們的目標。總之,各種自由組合。
這時是各種社交高手的舞台,無論他們在哪裏都會有一群人圍著他們,隻要有他們,勢必有歡快笑聲。丁丹和李清、吳嵐就都是這種高手,在各自小圈子裏的他們談笑風生、容光煥發。相比之下,蘇菲的表現就差勁得多了。她被一群公子大少包圍著,他們問他在美國的生活,問他接下來的演出計劃,專輯準備情況,等等。那群公子大少本是很關於交談的,現在也不時逗得同伴們開心一笑,但蘇菲實在不習慣這種場合,所以無論傾聽還是談笑都顯得有點勉強。跟蘇菲一個情況的是萬峰,他被李小芸拉著,被迫跟幾位大少幾位小女星交談著。大少們關心的重點是李小芸,女星們關心的重點是的各位大少,除了李小芸沒人關心他,所以他們的話題也跟他沒多大關係。但為了李小芸的麵子,又不得不問他一些問題,這樣的交談自然無趣。
不過事情很快就變得有趣起來。這是交際應酬,而且應酬的份量非常大,應酬應酬,應付的成分又很大。對那些公子大少來說,今天幾乎他們所有人的目標都是蘇菲和丁丹,其他小女星、名媛對他們來說就是應付的範疇了。應付了一會,他們中有人借機擺脫出來,去到蘇菲丁丹身邊。女人天生善妒,也就可以想像那些女人各種妒忌的表現了。
另一個有趣的場麵則是,公子大少們都圍到了蘇菲、丁丹四周,都想表現自己,但蘇菲和丁丹都隻有一雙眼睛一雙耳朵,同一時間隻能注意一個人,於是公子大少們之間形成競爭關係。有人善於表現,自然誇誇其談,那不善表現或者身份不如別人高的,則很是惱恨的樣子。
在萬峰自己身上也發生了有趣的事。由於李小芸一直拉著他,這讓想追李小芸的公子大少們很妒忌。那書記的公子郭鬆民和市長的公子胡大偉好像就對李小芸很感興趣,這時就有意為難起了萬峰。
白胖子郭鬆民這時裝作對萬峰很感興趣的樣子問:“你的第一款香水真的要參加這次的巴黎香水展?”
萬峰笑答:“這還有假?!”
郭鬆民:“你預料這次參展的效果會怎麼樣?”
萬峰:“我們已經有山姆太太為我們站台,如果再能邀請蘇菲小姐參加,那你說效果會差嗎?”
周圍的人都笑起來,好幾個人都說:“有蘇菲站台,效果一定壞不了!”
郭鬆民也笑說:“有蘇菲小姐站台代言,宣傳效果自然好,可是這到底是講實力品質的,你對自己第一款香水的品質有信心嗎?”
萬峰:“沒信心我也就不做這個了。”
萬峰以為到這裏郭鬆民就會停止了,誰想到他還拿出手機,打開一個網頁說:“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網上說法國調香師大多是家傳的,有的已經好幾代世代為調香師了,他們好些技藝都是父子相傳。就是不是家傳的,那也是沒上十年的學習不可能有成就。據我所知,我們國內還沒有一個國際著名的調香師,也沒有一所專業培訓調香師的學校,不知道萬先生這調香的技藝哪裏來的?”
萬峰:“天才,純屬天才!”
“哈哈哈哈,”郭鬆民大笑起來,“天才?!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也都跟郭鬆民一個想法,不相信萬峰有這種神奇天才,也跟著郭鬆民笑起來。
被大家嘲笑,但萬峰一點不惱,繼續笑說:“這個可以現場檢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