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六刻,日落,華燈初上,周永安和宋少鋒帶著周永安的兩個保鏢阿三和阿四出現在去往群芳樓的路上,路過吳氏成衣鋪的時候,周永安硬是拉著宋少鋒進去,給宋少鋒換了一身米白色的暗花錦衣,待宋少鋒換完衣衫走出來,周永安點著頭說:“不錯不錯,還是有那麼點帥氣,這樣跟著我去群芳樓才不會讓我丟麵子,老板多少錢,結賬。”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正豐錢莊紅色票票一張,正中寫著一百兩幾個大字。
“怎能讓六爺破費,少鋒自己來就可以了。”宋少鋒初來咋到哪敢這樣欠人家的人情,趕忙往懷裏掏銀子。
周永安按住宋少鋒的手,“別介,我大哥說了讓我帶你出來好好放鬆下,怎能讓宋郎自己出錢,回頭讓我大哥知道了,定然說我怠慢了宋郎,我那私人開銷減半那就糟了。”不待宋少鋒再有反應,周永安先把銀票往成衣鋪吳掌櫃的手裏遞過去。
吳掌櫃笑著用雙手把周永安遞過來的銀票推了回去,說道:“兩位不必如此,我家四爺早就吩咐過在下,要是周六爺來成衣鋪買衣服皆是記在他的賬上。”
周永安聽完點了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嗯,既然吳子玉這麼說了,我周永安就不客氣了,宋郎我們走吧。”順手就把銀票放回懷裏,拉這宋少鋒就往外走。
出了成衣鋪的門,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宋少鋒不由問道:“六爺,這不付錢就走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那吳子玉,就是那成衣鋪東家,和我關係鐵著呢,衣服你就安心的穿著,大不了我回頭給吳子玉再送一顆虎鞭壯陽丸過去還他這個人情。”
“虎鞭壯陽丸?”宋少鋒迷糊了。
“怎麼,少鋒不知道這虎鞭壯陽丸,這可是天下第一壯陽藥,而且無副作用,並且這虎鞭壯陽丸可是出此你安陽宋氏之手。”
“少鋒自幼父母就因病雙亡,雖然一直生活在安陽,叔伯們對少鋒都很是照顧,但是有幾個地方少鋒始終沒有進去過,說是族中禁地,天天有人把守,現在想來那裏肯定就是製作藥丸的地方。”
“想你安陽宋氏生產的藥丸都是有價無貨,在市麵上也是一丸難求,這虎鞭壯陽丸市價是三十兩一顆,但是你真要去買五十兩都不一定買的到,也是我周家與你宋家一直都有藥材原料供應這一關係,不然我那裏能拿的到這虎鞭壯陽丸,少鋒你看我多少也是周家的嫡係,但我周家很多暗中的生意我都是不知道的,想來宋郎在族內的地位還不如我,有些事不讓宋郎知道是必然的。”
見宋少鋒在低頭沉思,周永安又拍了拍宋少鋒的肩旁:“宋郎不用想那麼多了,這人活世上開心就行了,如今宋郎既然已從安陽出來了,就在這西陵好好的打拚,為自己的以後多多努力就是。”
“噗。”聽見自己的少爺竟然破天荒的安慰起人來,還勸別人努力打拚,周永安的兩個保鏢不由的都笑出了聲來。
“去去去,笑什麼笑,少爺我好不容易有機會開導人,你們兩個給我來搗亂。”周永安邊說邊踢了兩個保鏢一人一腳。
周永安這兩腳根本沒用上力,阿三和阿四挨完了臉上還繼續掛著笑容,“還笑,再笑這個月獎金全無。”這句話管用,立馬阿三和阿四的臉就拉了下來,讓人看上去就像人人欠他們個幾百兩銀子樣的。
看到阿三和阿四的臉上的怪樣,宋少鋒心情也一下字放鬆了不少,笑容也重新爬上了他的臉龐。
見宋少鋒的臉上由陰轉晴,周永安說道:“走,宋郎,我們現在就去群芳樓徹底的放鬆放鬆,忘記這些煩惱的事。”說完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引路。
快到群芳樓時候,周永安被人攔下了。看下攔下自己的人,入目是一個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腳穿一雙藏藍色翹頭厚布鞋,手拿一把白色拂塵的中年道士。
道士懷抱拂塵,略微彎腰行禮說道:“無上天尊,公子慢走,貧道玄誠子這裏有天大的好事要贈與公子。”
“去去去,大爺我趕著去群芳樓,沒功夫在這裏理你這個牛鼻子老道。”周永安說著邁開腳就要繞開那玄誠子。玄誠子拂塵一揮攔在了周永安麵前說道:“周六爺稍安勿躁,貧道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停住腳步周永安說道:“你認識我,這也不奇怪,這西陵城不認識我的還真不多。”玄誠子拂塵又一揮指著宋少鋒說“周六爺旁邊這位公子乃是安陽宋氏,宋少鋒,貧道可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