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沼澤的時間超過了十秒,三人都可憐兮兮被喬寒麒懲罰,這次的懲罰不是沙袋負重,而是一人一個皮囊。
“你們的懲罰就是去搜集森蚺的蛇牙,越多越好,當然如果能直接打下一整條森蚺更好。”喬寒麒語氣淡淡道。
虞吾月拿著手裏的皮囊,說是皮囊,其實是個做成皮質口袋狀的空間紐,虞吾月打開口袋往裏麵一探,空間大的恐怕可以把自己整個人給裝進去。
想起之前被美男魚攻擊的悲劇,虞吾月警惕地問道:“這個不會也有什麼發情激素吧?”
喬寒麒麵無表情:“我是那樣的人嗎?”
虞吾月還有些懷疑時,雙胞胎已經連連搖頭了:“大哥自然不是!”
“就是,肯定是三姐之前調戲大哥大哥的小小懲罰。”
雙胞胎都這麼說了,虞吾月也不好再繼續懷疑,揣好皮囊,看看腿上的沙袋,臉色再次苦成苦瓜:“現在這沙袋可以取下來了嗎?我不想再次被美男魚們寵幸。”
喬寒麒微笑:“不行。”
虞吾月:“......”
虞吾月氣哼哼地走了,而故意落在最後麵的喬寒麒嘴角微微勾起,吐出兩個低沉的字眼:“我是。”
偏偏虞吾月沒聽到,就注定了她要再次倒黴。
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棲息在泥岸淺水中,捕食水鳥烏龜等生物,既然要搜集森蚺蛇牙,他們首先要順水去找森蚺的棲息地。
森蚺是夜間比較活躍,白天懶洋洋的,而且是獨居霸主,當一行人看到懶洋洋躺在水裏睡覺的綠森蚺時鬆了一口氣。雖然那森蚺一看就有三十多米長,直徑兩米多粗,他們自動把難度降到隻撬牙,至於打下一整條森蚺,嗬嗬,估計他們三個給森蚺塞牙縫都不夠。
撬蛇牙不難,森蚺張口來吞噬時切斷它的牙就可以了。
三人一起配合,先打來一隻巨大的像隻鴕鳥的水鳥,用樹枝吊著,力氣最大的男孩子喬羽凡充當苦力,拿著樹枝釣魚一樣把血淋淋的水鳥在森蚺嘴邊晃悠,當森蚺聞到血腥味忍不住的張嘴來咬時,喬羽岑立刻對著森蚺巨大尖銳的蛇牙開槍,而虞吾月則是端著一把特殊的槍擊中蛇牙,子彈頭是尖銳的勾矛,尾部帶著長長的絲線,射穿斷裂的蛇牙後立刻被虞吾月按下收回按鈕,帶著血淋淋的斷牙收回。
第一枚蛇牙到手最快,森蚺毫無防備,被三人配合的用一隻水鳥騙走最厲害的獠牙之一,而這個舉動也激怒了森蚺,它憤怒的扔下水鳥,直接朝三人撕咬過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幾人嚇得恨不得拔腿就跑,偏偏喬寒麒站在樹梢頭,冷冷地出聲提醒:“還差兩枚。如果不合格,你們就去野戰基地裏給所有人洗襪子。”
這個懲罰太惡毒了,隻要腦海裏一想到那堆積如山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襪子山,三人同時身軀一震,覺得還是眼前的森蚺更可愛。
三人再度配合,趁著森蚺朝虞吾月攻擊而來時雙胞胎射下另外一枚獠牙,最大的兩枚獠牙目標最明確最好到手,然而還缺一枚。
森蚺徹底被激怒了,看到三人一邊攻擊它一邊往岸上退,它也扭動著身子朝岸上飛速行來,第一個攻擊的就是虞吾月!
“為什麼又是我!”虞吾月仰天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