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正午,居酒屋內並沒有多少人,加上卡卡西、阿斯瑪和紅三名上忍選擇的地方又很是幽靜,因此阿斯瑪的話,雖然低沉,依然清晰的傳入卡卡西和夕日紅的耳中。
“你很自信啊,阿斯瑪。”夕日紅聽到阿斯瑪的話,尤其是其語氣,不由感覺到不太舒服,作為一名女性忍者,並且還是上忍,自然有著獨立的人格和自尊,夕日紅並不認為自己就輸於男子,雖然還是上忍新人,但在培養部下方麵,未必就比不上阿斯瑪和卡卡西,因此這時,不太服輸的說道:“鹿丸雖然在忍者學校一直都是第一名,但如今已經畢業這麼久了,和他同屆的下忍們也都有不小的進步啊!”
“最強下忍,恐怕有點名副其實吧,阿斯瑪。”旗木卡卡西一直顯得無精打采的表情微微收斂,對依然一臉自信笑容的阿斯瑪說道:“我們班的佐助和鳴人,這段時間裏有了很大的進步哦,小看他們的話,鹿丸也會吃虧的!”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還有那個九尾的小鬼,我可不會小看。”阿斯瑪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對卡卡西說道:“其實就算沒有這次中忍考試,我也打算薦舉我們班的鹿丸晉升中忍的。”
夕日紅和卡卡西聞言,不由麵麵相覷,麵帶驚容,多國參與的中忍考試,其實還是各國較量競爭的一個縮影和舞台罷了,就算是由五大忍村之一的木葉忍者村舉辦,也沒有權利說壟斷各村忍者的晉升途徑,各忍村自然都有權利自己提拔晉升中忍。
不過參加中忍考試的下忍基本上都是精英,因此難度很大,由此晉升中忍的忍者,含金量更高一些,由他人舉薦,或者是忍村內部考核的中忍,相比之下就要平凡許多了,但結合鹿丸如今的忍齡來看,阿斯瑪的舉薦,卻不太尋常了。
“我經常會和鹿丸下將棋,卻從來沒有贏過一盤,大多都是在三十手之內被擒獲玉將,很少有例外。”猿飛阿斯瑪看著卡卡西和夕日紅兩人臉上的表情,平淡的說著看似無關的話語:“每次和我下棋,他從來沒有不耐和鬆懈,必然是保持快速猛烈的強硬進攻,但同時卻又能夠在過程中不斷布下暗手和陷阱,即使是在占上風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放棄過,為的就是防止我翻盤。”
“步步殺機,就是我對鹿丸棋品的評價,”猿飛阿斯瑪說到和鹿丸下棋的勝負問題,語氣略有些不自然,既有著自豪意味,也有著一絲惱火的情緒:“那孩子是不可能會輕視任何敵人的!”
“就算是你這樣說,”夕日紅秀美輕蹙,反駁著阿斯瑪的話:“就憑借下將棋來肯定他能夠成為中忍,也太草率了一些吧?”雖說是反駁和質疑,但夕日紅的語氣中其實還是帶著淡淡的關心,舉薦一個少年成為中忍,無論結果如何,自己的名聲也承擔著一份責任,鹿丸畢竟太過年輕,最重要的是忍齡才不過一年而已,從忍者學校畢業沒有多久,就被舉薦,成功率在夕日紅想來並不會高。
“其實我同樣沒有告訴我的三個部下們,這次考試是以小組為單位參加考試的,”猿飛阿斯瑪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聽沒聽懂夕日紅語氣中的關懷,這態度讓夕日紅暗暗咬牙,不過阿斯瑪似乎並不在意,微抬下巴,示意卡卡西說道:“不過我和卡卡西你不同,並不需要擔心他們。”
“因為隻要鹿丸選擇參加考試,井野和丁次兩人,也一定會參加的。”猿飛阿斯瑪說對旗木卡卡西說著:“你們班的下忍之間經常吵架吧,鳴人和佐助這對死對頭,就算是我也有所耳聞了。”
卡卡西聽到阿斯瑪語氣中的調侃,不由感到大失掩麵,但也隻得點頭應是,因為這確實是事實,阿斯瑪見此,又對夕日紅說道:“你們班的三個下忍,也會吵架吧!”
夕日紅遲疑了一下,終還是點頭確認了阿斯瑪的話,雛田性格靦腆,但是牙的性格外向,且略有驕傲,而誌乃雖然看似內向沉默,卻出奇的要強,兩人雖然不像鳴人和佐助兩個人一樣天天鬧別扭,但也經常有著爭吵和鬥嘴。
“我們班內的三個人可從來沒有吵過架啊!”阿斯瑪從口中吐出的煙霧好似一條利劍一般飄出很遠,雙眼緊緊的盯著這條煙霧,似乎是覺得有些自得,語氣輕快:“這一切,都還是鹿丸的功勞,說來慚愧,其實他在我們班裏,許多時候說話比我都要管用,他根本就是小隊裏當之無愧的領導者,而鹿丸、井野和丁次三人都是同歲,還是同學,井野和丁次兩人卻從來沒有對鹿丸在小隊內的地位表示過異議和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