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言冷笑了一聲:“白細語,不用在這裏假慈悲,以前是我識人不清,瞎了狗眼才會相信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現在我成了如今這番模樣,你也不用再惺惺作態,不過我想應該是蕭墨白叫你來請我出去的吧,估計是蕭默痕已經兵臨城下了,你去問問蕭墨白,少了我這個軍師,束手無策的滋味不好受吧,叫他過來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可以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退敵的辦法啊!”地上的女子嗬嗬地笑著,即使看不清麵容,也能從聲音中聽出一絲傲氣。白衣女子原本巧笑嫣然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白輕言,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現在還是白府大小姐,三軍的軍師,墨白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小小軍師的威望比他一個皇子的聲望還要高,昨天墨白就已經向軍隊宣布你是蕭默痕派來的細作,你還癡心妄想墨白是愛你的,嗬,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豈會留你到現在。”地上的人聽到這些話沒有原先猜想的瘋狂,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白細語實在是氣極,為什麼白輕言到了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為什麼墨白不一刀把她殺了,反而讓自己接她出去,越想臉上的表情就越猙獰,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陰險一下“來啊,把我為姐姐準備的東西端上來”旁邊的小丫鬟立馬畢恭畢敬地端上來一碗鮮紅似血的不明液體給了白細語。白細語一邊巧笑嫣然,一邊將碗中的液體傾倒在白輕言身上“我說姐姐,你平常不是喜歡吃辣嗎,這辣椒水的滋味如何啊?”辣椒水浸入白輕言的傷口中,讓她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白輕言問自己,疼嗎?有心疼嗎?自己最愛的男人,自己最疼的妹妹,白輕言心裏滿滿的是對自己的鄙夷以及不甘,不甘這對賤人就這樣逍遙自在,不過沒關係,沒了自己,估計蕭墨白的軍隊撐不了多久,想到這,白輕言不禁又輕輕地笑了起來。白輕言從地上滿滿爬了起來,一身紅衣加上滿身的傷口,讓她像來自地獄的魔鬼“白細語,你聽著,我白輕言對天發誓,如果有來生,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說完,便猛地衝向地牢的牆。白細語沒有想到受了重傷的白輕言還有那麼大的力氣,又想到如果蕭墨白知道白輕言就這麼死了,自己所無法承受的怒氣,不免恐慌起來。白輕言最後模模糊糊地聽到白細語歇斯底裏地叫著大夫,然後便完全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