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般來賭坊的人也都是男人,也就意味著其實在這裏還會提供另外一項服務。
隻是……他抬頭望了眼窗外的日頭,嗯,這個時間段還是很少看到那種特殊服務的。
賭坊的三樓是茶坊,可以縱觀整個賭坊。
三人反正也不忙時間,來也來了,自然也是要玩得盡興。
當然,就算他們不想再玩玩,也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好奇的在整個坊間跑竄了。
陸言歡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左看看右瞅瞅,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啊哇咦等等的感歎詞,無一不表現出她的驚訝。
天君諾笑著搖搖腦袋倒是沒說話,依舊不鹹不淡的邁著步子。
天君堯也笑了,視線始終停留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眉眼之間盡是春暖花開般的笑意。
曾聽誰說過那麼一句話,有的人越是喜歡一個人就越是想要欺負她,雖然這一心理聽起來有些變態了,但是倒也不失有著他的特殊意義。
陸言歡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在情.愛方麵根本就沒開竅的小女孩,而天君堯雖看起來比她大比她相對懂得更多了一些,但畢竟也不過還沒滿二十的小夥子。
要擱在現代那也就是還在上大學的愣頭小子,哪裏會知道的那麼多?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莫名其妙的就發展成了現在這樣,明明是想要對她好的,但是隻要一開口似乎就成了那樣的明諷暗刺了。
好在兩人也都是很好脾氣的人,陸言歡沒心沒肺不往心裏去,天君堯死纏爛打也不怕得罪她。
這一場角逐戰,其實根本不需要去計較勝負得失。
陸言歡貪玩,雖然自己已經從賭桌上下來了,可是沿路見到有賭的帶勁兒的人,也忍不住的要去插一嘴。
“大,大,大!!!”
大胡子就在那兒叫小,她直接性的竄了進去,對著桌子吼大。
大胡子賭徒看了她一眼,不明白這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是幹嘛的,隻是但凡賭桌上都不太喜歡外人給自己叫相反的數。
他濃眉一皺,很不爽的哼了一聲:
“哪裏來的臭丫頭,毛都沒長齊跑你爺爺這裏來瞎叫喝什麼?”
典型的粗人,陸言歡一聽可就不樂意了,
“你他媽毛當然長得齊了,臉上都長得跟原始人似的了,能不齊嗎?”
原始人是個什麼東西,大胡子自然是聽不懂的,不過從她的態度她的口氣他倒是能夠猜得出來她話裏的意思。
大胡子也不是好脾氣的人,被她這一說,有些怒了,不過也隻是哼了一聲,沒理她,他一個大男人倒也不至於跟一個小姑娘計較。
而且現在最關鍵的是,他要知道那篩子開出來到底是大還是小,他在這裏都連續輸了好幾場了,就連自己成親時候老婆的嫁妝都給抵押了出去。
再不回本,他是沒臉回去見老婆的了。
見他倒是沒反駁自己,陸言歡也嘿嘿笑了,一副哥倆好的單手拍在他肩上,一邊笑一邊很認真的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