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天君堯神秘兮兮的要她猜,原來是這麼回事。
每一個朝代都有說書的人,隻是說書的形式日新月異的在改變,而她正好趕巧的遇到了這個時代的說書先生。
“……你們可知道,咱們****的太子殿下其實不.舉!”
不.舉?
某個話題中的人剛剛好要跨進門,聽到這話直接一個踉蹌,胳膊被人撫了一下,身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歎道:
“我倒是認識幾位江湖郎中,對於男人這一方麵的事情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皇兄如果需要,我倒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說完,順帶拍了拍他的肩膀,踱步走了進去。
天君諾白了他一眼,倒是很能沉住氣的跟了進去,他倒是好奇了,這傳言傳的可真快。
相對於天君堯比較隱晦的暗諷,陸言歡是直接張揚的笑出了聲,
“哈哈,不.舉,哈哈,不.舉……”
她側目看了那個被她連續幾個不.舉說的臉色漸漸有些發青的男人,嘿嘿笑了兩聲,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下,然後跟回答問題似的舉起手,大聲插嘴道:
“怎麼個不.舉法?”
中氣十足的一問,成功的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轉移到了她所說的話上。
天君堯撲哧一聲,直接性的沒繃住噴笑出聲,在天君諾要殺人般的眼神下咳了咳,
“不好意思,失態失態。”
說罷朝著說書先生揮了揮手,
“你們繼續。”
-_-|||
天君諾不樂意,還沒開口,一旁的小女人就轉過了臉,先聲奪人道:
“言論自由,殿下微服私訪不就是想要聽聽民聲麼?”
一句話堵得他滿腔的鬱悶無處可發,試問一個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不就是那方麵的事情。
可是他還真不能就在這裏做出點什麼,首先是身為****太子的一個涵養問題,其次是這裏還沒人知道他是太子,要讓人知道了,那看過來的眼光豈不是更異樣?
最後,他身正不怕影子斜,真要去申辯什麼的,那跟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別?
他得淡定,必須得淡定啊,可是……他握著拳頭,看著說書人唾沫飛舞的樣子,著實有些淡定不起來。
尤其是身邊的這一男一女瞬間站到同一戰線興致勃勃的樣,更是讓他不鎮定了。
他隱忍的坐在桌前,也不說話,姿態倒是擺得很淡然,隻是握著那茶杯的手有些不太自然。
陸言歡也沒看他,專心致誌的聽著那說書人繼續說著八卦。
“大家應該都知道,昨兒個是咱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日,按道理來說今天應該聽到的都是好消息,
隻是……唉,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邪門了,昨晚上太子殿下本是要如洞房的,結果房間裏莫名其妙出現一個‘怪物’……”
“怪物?”眾人不解,
“太子府那可是守備森嚴怎麼可能容得了那些奇怪的東西進去?”
“嘿——”那說書人手上扇子一拍,
“這話問的好了,大家也都奇怪了,怎麼可能會有怪物出現在新房裏呢?而且……既然是怪物為什麼太子殿下還能那樣淡定的呆在新房裏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