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風哪裏還需要試探啊,她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人,你就是十大酷刑上了,隻要她不願意說,那誰都別想從她口中套出任何一個字。
陸言歡哼哼兩聲,對於說書先生不近人情的挑釁也掀起了唇,挑高了眉反問道:
“這位先生您是說書呢?還是辦案?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到您這裏就變成了好幾個版本?
既是如此,那麼這書聽著又有什麼意思。”
確實是如此,說書人之所以說書就是要人相信自己所說的是事實,可是他這麼來來回回的被反問,貌似是自己都將自己的說法給推翻了。
“還是,你根本就不是說書先生,隻是負責幫某些人傳播相應的話讓大家相信而已。”
說完,視線若有似無的掃向同桌的當事人。
天君諾隻是咳了咳,看向身邊坐著的自家弟弟。
天君堯被看得直接瞪了眼,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關我什麼事?”
陸言歡哼了一聲,沒說話,隻是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仰而盡,跟喝酒似的再重重的將茶杯給放在桌上。
天君諾嗯了一聲,語聲悠悠的提醒道,
“茶不是這樣喝的。”
陸言歡嘁了一聲,
“我又不需要品茶,解渴而已。”
天君諾於是也沒再說話。
“雖說這裏是我的場子,可是這些流動人員也都是從外麵請來的,誰的名氣大就請誰來,你們以為這裏是什麼市井小人都能來的嗎?
那跟別的茶樓有什麼區別?簡直就是在降低我這裏的檔次嘛!”
陸言歡一臉鄙夷的瞅著他,
“也沒見你這裏有多高的檔次。”
分明就是一個說人八卦的地方,還指望著有什麼檔次啊!
純屬扯淡。
說書先生倒是無視幾人之間的互動,對於剛才被陸言歡那樣的反問了一通倒也不以為然,笑了笑說:
“辦案倒是根本就用不著在下,在下就隻是負責提供一些好玩的事情給大家茶餘飯後聽聽,能樂上一樂那是最好,不能樂,那也就當隨便聽聽了事,當真不當真,其實大家心裏有都有數,
倒是姑娘何以對太子的閨房之樂如此的在意,這倒是讓在下很是奇異了。”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大家都起了哄。
“對啊,對啊,為什麼為什麼?”
“莫非姑娘您也是太子殿下的傾慕者?”
“也是,姑娘長得也不錯,太子殿下也是一表人才,配陸家三小姐那樣一個傻子確實是委屈了點……”
……
議論聲此起彼伏,倒都是圍繞著她在說,陸言歡再一次的成為了焦點。
隻是成為焦點是小事,最關鍵的是她身邊還坐著一個醋壇子。
說書先生那句話顯然就踩到了天君堯的尾巴上,轉過頭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盯著陸言歡:
“對,你為什麼對我皇兄的閨房之樂那麼在意?”
陸言歡對他的問話莫名其妙,
“關你什麼事,你有病啊?”
“說,你為什麼那麼感興趣。”天君堯不依不饒的問著。
“我喜歡他,我喜歡他不行嗎?”